这老人的几个儿女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第二天就领着一帮人披麻戴孝的闯到厂里,找到张亚男和韩冬。
老人的大儿子对张亚男说:“我母亲在你厂里上班,从车上摔下了摔死了,厂里必须负责。”
张亚男态度也很强硬,对他们说:“老人是厂里临时工,干一天结一天工资,而且她是到家了心脏病发作去世,和厂里没有关系,厂里一分钱不赔,你若不服可以去政府告我们。”
老大嘿嘿一阵冷笑:“告你们不知驴年马月能立案能判决,你们立刻拿钱二十万,不然我就把我妈的灵堂设在你厂门口,要你没法生产。”
张亚男一听二十万,冷哼了一声:“你还不如抢银行呢,你这几个不孝的忤逆子,还想利用老人的死来讹诈我们,可以告诉你,一分钱别想从我这里拿到,赶快滚蛋,不滚蛋我报警了。”
这帮人看张亚男态度蛮横,知道也讨不到便宜,就悻悻的离去,临走时指着张亚男的鼻子说:“你等着,我一会让你好看。”
这帮无赖走后,张亚男和韩冬相视苦笑:“麻烦事还在后面,这帮无赖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
果然,下午老人的子女全部披麻戴孝,捧着老人的骨灰盒,在厂大门口搭起了灵棚,一帮人嚎啕大哭,又烧纸钱又放鞭炮,搞得厂门口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原来老人的儿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帮医闹,就是专门从事闹事的那种,这帮人有组织,有纪律,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张亚男气得浑身颤抖,想出去揍他们,韩冬拦住她说:“绝不能动手,你一动手事情闹得更大,更不好收场。”
“那你说怎么办?”张亚男紧皱眉头。
韩冬想了想说道:“不行报警吧!”
”估计不会有多大作用。”张亚男说。
“还是试试吧。”韩冬掏出了电话:“喂,我是蓝鲨男装公司,我们这里有人聚众闹事。”
过了一会,来了一辆警车,张亚男和韩冬在行政部接待了他们,把事情向他们做了介绍,领头的警插为难的说:“张总,韩经理,这个事我们没法问,因为你们这是有纠纷,不是单纯的闹事,我们没法介入,你们还是协商解决吧。”
说完警察们开着车走了。
警察走后,两人无语,不知怎么办才好,韩冬突然想起了王大军,就和张亚男说:“我一个同学,就是上次搞承兑汇票贴现的那个,他主要业务是催账,有些能量,要不然我给打电话让他帮忙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这帮无赖撵走。”
“那你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张亚男疲惫的说。
“你好!大军,我跟你说个事。”韩冬掏出手机就把一帮无赖堵门的是和王大军说了。
王大军哈哈大笑:“耍赖呀!跟我们公司比差远了,放心吧兄弟,我找几个人去把他们撵走,保证走的干干净净。”
韩冬担心的问:“我们可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做事要合理合法。”
“哎呀,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点小事要搞不定,兄弟我敢在滨江开讨债公司吗?”王大军拍着胸脯保证。隔着电话,韩冬都能听见他拍胸脯的声音。
晚上,这一帮无赖在厂门口安营扎寨,搞了几桌酒席,猜拳行令,突然开来了一辆中巴车,车上下来十多个手持菜刀的黑衣人,都蒙着面。
他们冲下车二话不说,掀翻酒桌,咔咔用菜刀把几张桌子椅子砍得稀巴烂,为首的黑衣人指着这些无赖说:“大家听好了,皖北菜刀盟三当家的明天结婚走这路过,把灵棚骨灰盒赶紧搬走,如果走得慢了,冲撞了三当家的喜气,就和这桌子一样的下场。”
说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