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等人暴力不合作,马标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拿刀吧?这帮人炸刺,拿腰牌吧?这帮人不识字,拿银子吧?这帮人收了还嫌少,一群滚刀肉。
这趟差事真是把他给毁了,“你们怎样才能跟我说句实话呀?”
陈浩南掏着耳朵,“行了看你现在态度挺好的,我也就不难为你了,当初邓志勇栽了,剩下孤儿寡母的我就想占点便宜。”
“一到那全都是死人,我也怕惹祸上身,拿了点东西就溜了,你去镇上打听打听基本上都知道,你问我?你让我说什么,我真是不知道啊!”
陈浩南一嘴的大白话,让马标深信不疑。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真没必要骗他。
“你就没发现什么端疑吗?”
陈浩南赏了马标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好歹是个捕快,也算是在街面上混饭吃的,这种事能多看吗?”
“那…..”
“行了,差不多得了,还蹬鼻子上脸了,我跟你说的够多的了,就这样。”陈浩南拍拍屁股带着几兄弟就走了。
现在马标最记恨的就是那个击鼓鸣冤的人,就邓府这破事,谁来都没用,根本就没法管。
梁二:“南哥,我们这样能骗过李乾坤吗?”
“尽人事听天命吧!山鸡你走一趟,把我们藏着得那颗人头送到飞云堂。”几个兄弟之中,陈浩南最相信的就是山鸡赵山河,他是陈浩南在这里第一个认识的人。
“还是留着吧!也许有用。”
陈浩南:“不能留,再留下去就是我们办事不利了。”这就是身为弱者的悲哀,明知道很危险,还是要做的。
几兄弟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开始擦刀、磨刀、吃饭。
生死之间,就看山鸡能不能回来了。
陈浩南拿了一根破布条子,把刀柄跟自己的手绑在一起,如果真的一点缓转的余地都没有,陈浩南也是敢拼命的。
门外传来了一点动静,几兄弟站了起来杀气腾腾。
可进来的却是一只狗,或者说是狗崽子,包达二那身肥膘啊!明明是充气的状态,一下子就泄劲了,那肚子往下一沉相当有弹性了。
“吓死我了,狗崽子我今天就拿你打牙祭。”
“不可。”山鸡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他一脸苍白的样子,就知道经历什么不好的事,不过能活着回来就行了,“南哥,这狗崽子是李乾坤送的。”
包达二把小狗抱了起来,“这什么意思啊?”
“让我们当好他的狗,也就是说我们不用死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当狗就当狗吧!
当狗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做主人的高兴了,会扔几块骨头下来。
没过多久李乾坤就直接让陈浩南几兄弟打理河边那片区域,那可是真正的肥差啊!消息一传出去,岸边的那些鱼档头纷纷过来拜码头。
小院里霎时充满了鱼腥味,这些鱼档头可都不是空手而来的,大肥鱼大肥虾大王八都有。
一篓筐一篓筐的往里搬啊!够几兄弟吃一个多月的了,这就是地位所带来的好处。
樊巩是虹湾镇最老的鱼档头,一头白发为人豁达,很是受人尊重,渔民都亲切的叫他樊老爹。
不过这个爹字吗?陈浩南是叫不出口的,只能尊称一声樊老,陈浩南想知道当初那条可以提升实力的怪鱼,在这虹湾里多不多,还能不能打到。
陈浩南描述的很详细,眼中充满了希冀。
樊巩抽着大烟袋,在鞋底敲了一敲,“小南啊!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