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枪口,拿着博朗宁在连喜面前晃悠,他自言自语道:“哎呀,就算是不会开栓当个玩具也是好的,有些人会开枪栓又怎样?连碰都碰不着。”
连喜脸一沉,问陆飞:“小子,你怎么有这么多枪?哪来的?”
陆飞微微一笑:“崔哥难不成是警察吗?我好像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你……”连喜脸色实在挂不住了,刚想骂人,被常贵一把拦住了,常贵在他们两人之间起到了一起很好的润滑剂的作用,常贵道:“是啊陆飞,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枪的呀?”
常贵问话,陆飞不能不回答了,他道:“啊,昨天晚上给一个外国人帮了个忙,他送给我的。”
本来这句也是胡说的,但是听着已经很圆满了,常贵对连喜道:“哎呀,连喜,人家刚从大牢里出来,可能是一下子转运了,你看,因为遇到方老板后好事连连了。”
常贵特意提一嘴方老板,意思是在提醒连喜,陆飞这四个人可是方老板亲点的,所以对陆飞四人,你连喜也得有点分寸。
果然,连喜一听方老板三个字,感觉自己做的也有些过了,其实他也是个年轻 人,有时候说话,就是话赶话,赶到那儿了,他也不希望做得这么无情。
现在正好有常贵从中‘和稀泥’,那么他也就借着台阶下来了,他道:“算了,下午四点码头见吧,家伙我给你们带着,你们到时候汇合就行了。”
“好,谢谢了。”既然连喜把说话的语气都缓和下来了,那么陆飞更是给个台阶就下了。
陆飞四兄弟跟着连喜和常贵一起走出了地下室,陆飞四兄弟跟两人告辞,常贵道:“那个,要到中午了,咱们一起喝一口去啊?”
“今天晚上就行动了,喝什么喝啊?”连喜善意地提醒一句常贵。
“不用了,我们刚搬进新家,要整理一下,谢谢了。”陆飞微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带着兄弟三人走出了院门。
其实滨海路离他们所在的霞飞路很远的,而且滨海路地处郊区,比较偏辟,又不像霞飞路那么繁华,所以在这儿根本叫不到黄包车的。
兄弟几人一商量,四点钟还要赶到黄埔江码头,还不如直接去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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