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儿跑了出来后,忙抱拳施礼道:”哎呀呀,方老板来了,我们老板今天一大早就提起您来了,说您要是来了一定告诉他,他好亲自迎接呢,方老板,请到后面小坐一会,我这就请我们老板下来。“
方楚桥也冲着老头抱拳施礼:”洪掌柜一向可好?我跟郑老板多年的交情,不必这么客气,走走走,咱们遛着上楼就好了。“
说罢,方楚桥不由分说,就往楼上走,可见,对这的地形他是很了解的,洪掌柜只好紧跟其后,而连喜和陆飞跟在洪掌柜的后面。
为什么连喜和陆飞不在方楚桥的左右呢?因为这当铺的楼梯跟一般的酒楼茶管的楼梯是有区别的,当铺的楼梯又陡又窄的,就像悬崖似的,而且这楼梯的木头是空心的。
陆飞觉得要是个大胖子上楼会怎么样?特别是女人,而且还是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走起路来‘腾腾腾’地,会不会一扭大屁股,一下子从楼梯上摔下来?
一想到胖女人,陆飞不由得突然想到了方怡,方怡,她不是女人,只不过是个女孩子,不过也胖嘟嘟的,哎,合计什么呢?陆飞晃了晃脑袋,不由得已经来到了楼上。
楼上也全是木制的地板,映入眼帘的是个小厅,西北角放着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这里应该是给当贵重物品的客人提供的专属空间。
洪掌柜到了楼上就伸着脖子往里面喊:”郑老板,郑老板,方老板来了。“
”哎哟哟,是方老板来了吗,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说着话,从里屋走出来一位中年男人,他戴着方框眼镜,梳着大背头油光锃亮,一身蓝缎子暗纹万字不到头长棉衫。
他比方楚桥能高出一头,却极力的弯腰跟方楚桥以达到平视的状态,他的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他看到方楚桥后,更是忙走上前,揽住方楚桥的肩头,道:“快,快里面请。”
屋内布置得非常典雅,有书柜,正南有写字台,椅子,北边有两张椅子,椅子中间是方桌,对面也是如此,墙上有名人的字画,陆飞估计是从客人那里当来的吧。
郑老板把方楚桥让到上首坐下后,自己坐在了下首边,这才跟连喜打招呼:“连喜呀,到我这儿不必这么拘紧,你也坐,哎?这位是?”郑老板才看到陆飞。
方楚桥掏出火,给自己的烟斗里的烟点上,这才道:“啊,这是我新雇来的司机,叫陆飞,外面挺冷的,我就让他进来了。”
“哈哈,好,小伙子长得一身正气,不错。啊,那个陆飞,你也跟连喜一起找椅子坐。”郑老板,忙让坐。
陆飞看了一眼连喜,连喜看了一眼方楚桥,方楚桥道:“郑老板让你们坐,你们就坐,看我干嘛?”
连喜憨憨一笑,这才坐到了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陆飞也跟着坐到了他的旁边。
这时,洪掌柜带着小伙计进来,小伙计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茶杯和茶壶,茶壶内冒着的茶香立时充 满整个屋子,洪掌柜亲自给方楚桥和郑老板倒上茶,然后由小伙计给陆飞和连喜倒上。
郑老板道:“听说方兄爱喝花茶,而且都是自家的茉莉花晒干,有些讲究,不知我这的茶,合不合方兄的味口,请尝尝。”
“哈哈,我哪有那么多讲究”方楚桥说罢,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道:“不错,好茶。”
待洪掌柜和小伙计走出后,郑老板又跟方楚桥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才直接步入主题,他道:“方兄啊,你贵人多忙事,要不是兄弟我有些难办的事,也不会麻烦你,这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方楚桥拿起烟斗,又 抽了一口烟,道:“黄埔江打听打听,你郑友龙跟我方楚桥情同手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谈得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