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明镜屋中,安泽也不可能有现在的财富!算了,我们不用再去计较孰是孰非,过去的就过去了,谁还知道对错呢?三楼上几乎成了我们的小天地,只是那孩子的病很让我担心,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想要让那孩子好好活下去,不管能不能做梦!”
“你先停一下,”枚小:“我觉得这不像是女主人的口吻,怖怖,你认为呢?”
此刻除了单明泽外,楼下的人一个也不少聚在娱乐室里,怖怖回答说:“我不是很清楚,三楼上的情况除了婆婆和管家之外,我和王姐一点也不知道。”
“这样吧,怖怖,我有件事要你去做,你到女主人一楼房间里去,把她以前使用过的东西都整理出来,堆放在客厅里,还有,小乔你也一起去,你检查一下客厅里那些房子形状的装饰,我总觉得那里也应该有什么用处,要不然安泽没有必要装饰得那么奇怪。”枚小小话锋一转说道。
怖怖立刻回答:“枚警官,那里确实没有机关的,可能是安泽希望到来的客人觉得他与众不同才那样装饰的吧?我以前擦拭过无数次,没有发现过有什么可以打开或者移动的地方。”
“随便怎么样吧,小乔还是过去确认一下,这房子太诡异了,我们仔细一点总不错的。”
枚小小坚持自己的意见,怖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也许枚小小觉得怖怖没有经历过15年前的火灾,再说她能提供的线索刚才已经和乔克力都说了,所以才会支派怖怖去做事。但又不放心怖怖一个人,才让乔克力跟着她。
反正不管怎么样,女警又自己的考量,在楼下的人也不会对她的安排提出质疑,毕竟那些刺头都在柳桥蒲和恽夜遥身边。
怖怖和乔克力离开之后,枚小小继续说:“写日记的人说自己时常可以拿到一些玩具和钱财,还有好吃的东西,我想当时囚禁在三楼的女主人应该拿不到这些东西吧,尤其是钱财,安泽囚禁了女儿,不可能会给她钱财的。”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们听这些日记,你们想知道什么?”秦森突然站起身来吼道:“我们上三楼的目的是什么?找女主人?找线索?柳爷爷,你们能不能给一个明确的答复,要干什么,干完了就直接下楼,至于线索和日记,你们刑警直接找当事人单独谈不行吗?要我们不相关的人呢跟着一起担惊受怕,我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因为太过于突然,恽夜遥被他吓了一跳,瞬间用惊愕的眼神看向秦森。
秦森吼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心事重重地想要坐下,却被柳桥蒲叫住了:“秦森,你们大部分人都和凶杀案有关系,我们现在无法下准确的定论。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说,可以警官说出来,但是,我希望你这种浪费时间的话还是少说一点,多想想过去发生了什么吧!”
柳桥蒲的话非常严厉,而且意有所指,也不知道秦森听懂了没有,反正他的那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无比。他的手心握紧,那里在楼梯间沾染上去的血迹,应该还没有擦干净。
小安已经睡着很久了,年轻女仆看了一眼房间角落里的座钟,上面显示晚上10:50,她轻手轻脚从小安身边离开,一边走,一边抚摸着小肚子,那里的小生命一直都很不安分,就像小安一样,女仆必须尽可能安慰她们才行。
女仆相信,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小生命,也是一个女孩。在这座山上,生个女儿或许比生个男孩更好,那些上山的男游客,其中比较年轻的,也许会带着心仪的姑娘一起离开。那样子,就不用花费力气,自己去城里谋求出路了。
这种想法本来女仆是没有的,至少在生第一个孩子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但是从第二个孩子舒雪出生,她的想法一下子就改变了。
明镜屋中每一个人都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