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和心酸的一声应答,楼梯口的那人灰溜溜绕过面前人朝楼下走去,在离开拐角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他看的人一点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等了一会儿,身后再没有动静了,站在楼梯上的人才挪动脚步,这一回他刻意放轻了声音,蹑手蹑脚朝楼下走去。
这两个人站立的位置,在公寓五楼,第一个人下楼走到了三楼,然后消失在某一扇门的背后。第二个人直接走到了一楼,消失在门外停着的一辆小轿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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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角落里,男人拿着手机发送了一条信息:你到了吗?他不是在问对方到了没有,而是希望对方能根据这条信息想起一些什么来,然后配合他的行动。
计划再一次有了一些小小的变动,今天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似乎多了一点,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个危险的人,但男人依然无法放松下来,情况变得有些棘手了。
至于是怎么个棘手法,男人不能明确告诉手机另一头的人,只能引导她去做一些事情。能否引导成功,或者对方做的事能否让他满意,现在的他没有办法控制,只能看运气。
“该死的,他怎么会来?差一点就前功尽弃了,那三人组真是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
嘴里嘟囔着别人听不到的话语,男人显得很烦恼,发完信息之后,他抬起头来看向窗外,心里在思考是否要继续利用公寓隐藏。
目光集中到远处的某一个地方,手中拿起像纸片一样的东西,男人将它放进口袋里,提步走出了隐藏的空间,他刚刚想到了一个主意,可以让他暂时利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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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从流浪狗收容所里出来之后,很快就打电话给了莫海右,对他说:“莫法医,我刚去了流浪狗收容所,现在向你反馈一下,第一,我暂时不清楚那个姓陆的负责人是否与陆金燕是同一个人,但是她们的头发都烫过,而且发卷式样差不多,只是一个扎起来,一个肩膀上,身高胖瘦也差不多。”
“陆金燕的亲属说,昨晚她的姨母留在了她家里,不过一打清早就被子女接走了,大概六点多钟的模样。第二,陆金燕的衣服像是早上刚刚换上去的,模样一点脏污。收容所里早上也没有打扫过卫生,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很臭。”
“你去的时候,负责人刚睡醒吗?”莫海右问。
“我喊了好几声她才出来,还一直揉眼睛,但我觉得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精神很不错,应该是在装样子给我看。还有第三,收容所院子里没有什么异常,倒是屋子里,我发现有其他人坐过的痕迹,还有一个男士衬衫上的袖扣,她大概没有发现,被我藏起来了。”
“我问她是不是晚上有人来收养小狗,她否认了。”
“还有吗?”
“对了,桌子上有个大箱子,塑料的,阿姨说是募捐箱,可我看着不像,募捐箱上面都有一道开口,方便人投钱,而且箱子里也应该有硬币遗留下来,人们募捐不会只投纸币的。可箱子上既没有开口,箱子里也没有硬币,只有盖子松松的盖在那里。”
“那负责人是怎么说的?”
“她说不好意思让收养小狗的人出钱,所以想出了募捐的注意,给收容所增加一些收入。”
“有没有其他的破绽?”
“嗯……有,我看到院子大门口对方着一些纸箱,里面是鸡锁骨和牛肉边角料,狗碗里没吃完的也是这些东西,综合起来的价格并不低,我想光靠捐款,小狗们是吃不起这些的,只有两种解释,要么就是有长期捐赠这些食物的爱心公司,要么就是收容所有其他经济来源。但我看不出这个其他经济来源来自于哪里。”
“还有,我问了王海成的事情,他说王海成去年7月份到11月份,在流浪狗收容所里打过工,今年根本就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