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段暮时先是想办法请了一天假,然后到立新市的瑞士银行兑换阮瞳给的支票。
鉴于接下来端木需要操作这些钱在各个账户之间流动,所以暮时就没有选择换成现金。
段暮时倒不是没有考虑过直接换成现金带走这一做法,只是这样做未免也太过招摇。
这个年代谁特么闲着没事携带上千万的现金啊!
况且若是眼睁睁地看到原本只是数字的金钱转换成现实中的庞大体积的纸币,段暮时会担心自己的决心会动摇……
所以说……端木这个重生前就过着有钱人生活的混蛋根本不懂得穷人的辛酸啊!
抱怨归抱怨,段暮时还是老老实实地当场新开了一个账户,把五千万美金全部存在了里面。
接下来就看端木怎么操作了,这种金钱方面的东西,暮时和公孙都是一窍不通,所以只能看着端木一个人在那里显摆,顺便自吹自擂他的风骚操作。
当然,暮时和公孙都完全不懂端木到底有多厉害就是了。
他们只知道结果——这五千万最后全部都转到了公孙牧的账户上。
最后,公孙牧只需要联系自己的上峰,把这笔钱贡献出去就行了。
……
深夜,颇为热闹的无法地带,一条地下黑街的酒吧中——
酒吧中央的舞台上穿着无比“清凉”的舞女跳着热舞,舞台边则是一群五大三粗、满嘴黄腔,手上动作也不正经的汉子在观舞。
尖叫声欢呼声中,揉旧了的各个国家的纸币扔上舞台,纷扬而落。
在这金钱之雨中舞女的动作自然亦是愈发升级。
公孙牧直接在吧台坐下,恰好处于舞台热浪的范围之外,他若无其事地敲了敲桌子。
“谢,老规矩。”
酒吧老板谢贞见到公孙牧,一脸的难以置信。
“小牧,我可是听说了,那可是这个数字啊!”说着,谢贞用手势比划出了“五千万”的意思,“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搞到这么多钱的?”
“这个么……反正没有做那些会招惹来警方非人追杀的事就对了。”公孙牧琢磨着分寸,回答说。
谢贞是个明白人,自然不会深究下去,他转而说道:“说起来,你今天怎么就想到来我这里?你之前不是还嫌弃我这里太吵,不适合喝酒么?”
因为酒吧喧闹的环境天然形成了所谓的隔音屏障,所以吧台处,谢贞与公孙牧两人之间小小的对话并未被其他人注意到。
原本,这里就是公孙牧专门选出来作为接头地点的地方。谢贞就是他所选中的接头人,这间酒吧也是他特意帮谢贞搞到手的。
“我偶尔也会想要听一听这种声音的。”公孙牧淡淡回了一句。
这种“纵情享受眼前之乐”的声音。
谢贞把一杯冰镇的“生命之水”推到公孙牧面前。
“说实话,每次你都挑最差的时间段来我这,我也很无奈啊。明明其他时候没有那些不要命的国际佣兵在这里喝酒放纵,那时候这里完全可以算作清吧的。”
是了,这些人都是国际佣兵,相对而言,他们的世界在非人登上社会明面之后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依旧是为了金钱在没有任何约束的战场上浴血而战。
“当然得选在这种时候。有这些人打掩护,我们的谈话也用不着隔音法术。”公孙牧肯定地说道,接着随意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谢贞姑且是提醒了一句:“啧啧,这些人虽然只是倚仗现代枪械的佣兵,但是自从非人存在登上社会明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