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普兰克把女孩留在房间里并警诫她不要跑出去。
可爱的女孩解决了他一直以来不稳定的情绪。这也是伊凡尼愿意看到的。当晚,卢卡斯回到了他的房间。
普兰克的魔法虽然不能干扰这些见鬼的墙壁。但凭空复制下安保人员手中的密码卡还是小菜一碟的。
当晚,他从卢卡斯的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事实上,他们来到这里就是因为研究员的实验器材不足而提供帮助的。明天他们都会到地上抓走活人投放到某个机器中做残忍的实验。他们的安定魔法就是帮助他们稳定实验体情绪,也就是说,他们从无意中已经成为这帮恶魔的帮凶的了。
最让普兰克惊讶的不是这种被利用而已的小事。因腿部中弹而卧床的卢卡斯眼中闪烁着寒芒,唯有熟知他的普兰克才能准确的判断出他愤怒情感的来源。
他不敢相信这是多年人认知的好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情感回到的房间。
女孩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在房间里踱步。这种烦躁的情绪就像是他晚上驱赶苍蝇时的感觉。
可能是吓到孩子了。孩子跳下床跑过来抱住了普兰克的腿。他低头看了看不安的女孩,快要拧成一团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女孩的额头,接着连续做了两个深呼吸,怀着歉意,“抱歉宝贝,吓到你了。”
女孩对他摇摇头,仿佛是理解他的意思。
笃笃笃!
“哪位!”
门外有人敲门,普兰克警觉的上前一步把孩子藏在身后。他对着浴室的方向指了指,女孩意会到踩着小步子迅速窜进浴室中。
随后,门外传来回应。
“我,伊凡尼。”
普兰克又一次皱起眉头。他打开门,只见伊凡尼手里握着两只高脚杯和一杯香槟进来。
他嗅了嗅说,“你的屋子里,有烤鸡的味道。”
“这个不关你的事吧?”
“的确。不过,咱们两个似乎有误会。为了以后再发生没有必要的不愉快,想跟你聊一聊。”
“只有你和我?”
“当然。”
两人很自然的入座,他替伊凡尼拿来一个椅子放在桌子前。看他的样子还算诚恳,普兰克不介意跟他小酌一杯。
伊凡尼分别在两个杯子中倒上酒,怀满歉意的说:“很抱歉,没有专用的香槟杯,这些高脚杯还是临走时院长送给我的。”
普拉克态度缓和一些,“不要在意,咱们是魔法师,没有必要学那些腐朽的贵族穷讲究什么。”
即使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冲。接下来要相互揭晓的故事总是那么残忍的。
作为向普兰克赔罪的伊凡尼先解答普兰克的问题。
而他的问题很简单。为什么伊凡尼要忍受这种牢狱般的痛苦?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些该死的研究人员究竟在干什么?他知不知道卢卡斯到底为什么会受伤?
伊凡尼沉默了几秒,他一一作出回答。
他说:“我曾经做过神父你是知道的,这种程度我还是能忍耐的.......你说那些研究员在干什么?对不起,我一无所知。既然答应了学院,这就是我的责任,我是这么认为的......至于卢卡斯受伤的事情........”
他顿了一下,抿下边缘的酒液,仰头望着天花板。
“我知道你跟他关系的很好,你真的要知道吗?这对不食人间烟火的你来说可能是一辈子的痛。”
“不然,我也不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