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夏家大门,庄小白骂骂咧咧,到最后饿的眼睛直冒蓝光,无奈只好离去。
回到家中,庄小白一头扎进灶房,掀开锅盖一瞅,啥也没有,顿时急了,扯着嗓子在院落中大喊起来。
然而喊了半天,却是无人答应,庄小白茫然不解,啥情况?家里没人?想到这里,紧忙四处查看,果然没有发现任何人。
“父亲出门了?”
咂了咂舌,庄小白本以为上次父亲只是信口开河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说到做到了,能迈出家门足以说明一切。
“这可是大喜事,说什么也得庆祝下,绝不能敷衍了事。”
想到这里,庄小白嘿嘿大笑,一溜烟跑到父亲房间中,偷偷摸摸将父亲最喜爱的一把青铜大砍刀拿了出来。
据父亲说,他年少轻狂时,曾用这把大砍刀从南街砍到北街,再从北街砍回南街,那叫一个狠!
既然父亲已经洗心革面,留着这把破刀也没什么用,倒不如拿到典当铺换十几两银子,顺便买些好吃的回来,如果父亲怪罪下来,大不了,将来有钱再赎回来。
“小白”
庄小白刚欲离开房间,忽然听见好兄弟吴池的声音,皱了皱眉,拎着大刀走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
“快...快跟我走!”
“呃,上哪去?”
“哎呀,别磨叽了,你老子出事了。”
吴池来不及解释,抓着庄小白的手,飞快向外跑去...
街市上。
三五成群的街坊邻里围拢在街道中央,内部传来一阵阵拳打脚踢与怒骂声。
此时,冯三抄起手中木棍狠狠打在庄深沉右腿上,“咔嚓”木棍应声而断。
“啊~”
一声惨叫,庄深沉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布满血丝,随即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求求你,别打了。”
“滚开,敢惹老子,你以为你还是几年前风光无限的庄大爷,庄大恶霸吗。”一巴掌将二妾扇倒,冯三将折断的木棍砸在庄深沉脑袋上,余怒未消:“呸,给脸不要脸,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调戏的。”
“八妹,你快求求情,在打下去深沉就得死在这里了,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呀。”五妾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抓住八妾双腿,哭诉道。
“五姐,并非我无情,我现在已经跟了冯三,深沉就得认命,在家待得好好的,何必非要出来找晦气。”八妾抱着香肩,埋怨道。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你快求求冯三放过他吧。”
“去你妈的,啰里啰嗦的黄脸婆。”
一脚将五妾踢飞出去,冯三拍了拍腿上的灰尘,扭头看向惊慌失措的二妾。
一拳将二妾打晕,冯三撇了撇嘴,伸手揽住八妾纤细腰肢,狠狠在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哈哈大笑而去...
“恶有恶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嘿嘿,看着他们互相残杀,真是痛快。”
“庄家的霉运刚刚开始而已。”
街坊邻里议论纷纷,言语中全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片刻后,人群骚动,庄小白挤了进去,当看见父亲与两位妈妈凄惨模样,顿时脑袋“嗡嗡”作响,身体不断颤抖。
闲言碎语不断传进耳朵里,庄小白恍若未闻,蹲下身体将父亲抱在怀中,当目光落向那条变了形的右腿上,心中隐隐作痛。
“小白,先回去再说。”
吴池搀扶着两位妈妈,推开拥挤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