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太监都若有所思的有所体悟,今后道路或许大不相同。
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自从朱厚照以太子之尊改装易容在国子监门口吆喝除了第一嗓子:“来一来看一看啊,原价100两一瓶儿的天竺神油现在只卖10两啦,用了我这油,包你在春闱帐中所向无敌,莺莺燕燕里横扫千军,各位学子过来看一看啦,十两银子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却能买到姑娘们的满意啊……”
朱厚照找了五六个嗓门大的汉子站在国子监大门前后左右的青楼门口按着自己编的广告词一个劲儿的吆喝,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他自己却是躲在旁边的一个树荫下摆了个卦摊子在那装半仙儿。可惜实在是因为年岁太小,披上道袍也装不出道骨仙风的模样,光顾者实在寥寥,生意凄惨到侮辱门可罗雀四个字的地步。
另一边,几个卖天竺神水的摊子可以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国子监的监生秉承了华人的一切好习惯,面对新奇的东西从来都是强势围观,但绝不掏钱。傻是傻,蠢是蠢,这是两个情绪完全不同的形容词,很傻很天真可能还含有一丝的怜惜,但很蠢很天真却绝对是在骂人了。
溜溜的折腾了一上午,成绩寥寥,卖出去的不过三四瓶,反倒是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几次,巡城的御史还差点带人掀了摊子。朱厚照自己也知道这事儿不怎么光彩所以并没有出面,只是派手下人稍稍显露了一点点东宫的瓜葛,又好说歹说送了几份十两银子一瓶的天竺神水才了结了这事儿。
这倒不是那巡城御史胆大包天,而是着实被吓尿了,朝廷里的文武百官就没有一个不知道当今陛下宠爱太子宠爱的极其过分的,如今要是得罪到了太子爷,自己这个小小的五品官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得了太子的赏赐之后,那御史慌忙丢下五十两银子说是恭贺开业大吉,然后就落荒而逃。从刘健到张译,但凡被太子看上的貌似都没有吃到啥好果子,太子的恶名已是几乎和他的才名一样传遍了京城官场。
中午过后,朱厚照带着今天卖了大力的几个手下在临街的茶楼吃茶,看着一上午收获的不到一百两银子发愁。朱厚照伸出扇子播了播扔在桌子上的散碎银两,叹了口气:“这不成啊,刨去那个撞上门来的倒霉蛋儿的五十两银子,一上午才卖出去两三瓶,得想想办法了。”
朱厚照喝了口加了冰块的酸梅汤,看着街上往来的人发呆,脑海中急转后世的营销方案,没道理自己这样的精英拿不下几百年前的生意。
正午时分的北京城热的能煎出七分熟的鸡蛋来,树叶子被晒得蔫了吧唧的没有一丝精神更别说是人了。昨天晚上还是很热闹到嚣张的几处青楼此时也是偃旗息鼓,莺莺燕燕们全都还了巢,估计是在安眠躲暑。
忽然,朱厚照的眼睛一亮。他看到在闻香楼的一处临街的阁楼上,有一扇窗子半掩这,透过窗户朱厚照隐约看到一位女子青丝如瀑慵懒的斜靠在一张青藤编就的躺椅上,一袭青纱包裹着集青涩与成熟一体的娇嫩身躯,雪白如同百合花儿一般的肌肤如半遮半掩的云朵一般隐约露出。朱厚照手搭凉棚,几乎是留着哈喇子的凝神看去,那女子似乎察觉有人在偷窥,蹙着眉头朝这边扫了一眼,眉目隐含羞涩。
似乎是开天辟地时的头一道闪电,朱厚照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在这一刻全都兴奋的站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花了眼,穷了词,那么这个女孩子绝对拥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美貌!
“吃饱喝足了没!”朱厚照啪的一声合拢了扇子duangduang的砸着桌子问道。
“吃好了!”几个仆从大声回道。
“OK!今天爷带你们几个逛青楼,不过记住喽,你们每人带上一瓶天竺神水,乐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