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的出现都是有他存在的意义。
比如说只让人干活儿,而不让有性生活,这种行为无疑是极其不人道的。
艹和被艹都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去剥夺。
现在的朱厚照完全是由一种原始的冲动在支撑着他。
床榻之上,各有各的忙。
有人在推金山,有人在倒玉柱,结拜这种事情在男女之间绝不可能发生,尤其是在此时。
小太后的心情相当的激荡,她也曾无数次的幻想眼看到这一幕,幻想着自己将会如何如何的将鹿角给磨断。
但是事到临头她竟然还是选择的退缩,有些东西比鹿角可怕太多太多。
活着,膨胀,灼心!
算了,我还是出去继续玩棒棒糖吧。小太后抑制住内心深处强烈的可望,在伟大的攻城利器面前可耻的选择了退缩。
细水可以流长,历久方能弥坚。没有哪次战斗是可以一锤定音的,尤其是男女相遇同时手中握着爱情这种武器的时候就产生了论持久战。
断断续续,连连绵绵,娇喘阵阵,低语喁喁。
朱厚照还是十分偏心的,每一次都选择先满足萧萧而忽视了花痕的嗷嗷待哺。
晨曦启明,日走西向。房内的声息终于平静下来,房外人也是衣衫不整沉睡过去。
别院之中满满的都是靡靡的气息。
朱厚照就在这样靡靡的氛围之中醒来,艰难的从粉堆玉砌里挣扎出来。把花痕压在萧萧身体上的腿给移了开,轻轻的帮两个女子盖上了薄被,在萧萧的额角留下一个吻之后,这才走了出去。
不经意间看到沉睡之中依旧不自觉的蹭着桌椅的小太后,朱厚照本不想管,但是看着那大块裸露出来的肌肤和几乎跟没穿一样的长腿。
朱厚照动了恻隐之心这种仁义之端在很短的时间没就长成了参天大树。
入手处湿痕浓重,几乎能拧出水来。睡觉怎么能不脱衣服呢?抱着这样的心态,朱厚照很是自然的褪去了小太后本就凌乱的外衫。
妈的,黑色!
将小太后也丢在了床上之后,享尽了齐人之福的朱厚照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应该做点什么!
是什么呢?
卧槽,忘了大事了!
墨西和贾经正两个废材哪怕是有着高浓度天竺神水的帮助依旧没能挺过半个钟头,在眠仙楼累的半死的二人在日上三竿的时候便醒了过来。
银子都没有留下一粒的两个色胚匆匆忙忙的朝大雪坪赶了过去。
“爹,打听出来了!”见到墨山林,墨西立刻就说道。
“姓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是为了玩乐还是真打算动真格?”墨山林身体前倾,显然是很在意。
“看样子是动真格的,他好像是在边关呆过一段时间,可能是在鞑靼人手中吃过亏,所以十分看重这个。
要我说爹,他愿意练兵你就给他划拨个一千人呗,反正练好了也还是咱家的兵。”
“你懂个屁!”墨山林喝道:“姓朱的练过的兵我们还敢放心的用吗?只要他能勾搭二百人,我们的这个千人队就废了!”
墨西挠了挠脑袋,说道:“是这样啊,那我们就从卫所之中抽调一千人出来给他用不就成了?”
“你懂个屁!那些人都是种田的熟手,他们去训练了地你来种?退一步说,姓朱的一看咱们的徽州府军只会拿锄头不会用刀子,这岂不是更激发他心中的正能量?
到时候一千变两千,两千变四千,慢慢的要咱们墨家的军力还能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