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戴天杰引领王可,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大厅。
那紫袍男人一看,立即过来道:“王少侠来了,其实拙徒本想派人去请少侠,但从昆仑到明州何止万里之遥,没想到王少侠竟不请自来,倒省下时间派人去请你。”
王可走进大厅,伸手道:“戴庄主,这位是?”
戴天杰指向那紫袍男人:“这是家师刀邪,王少侠想必听过吧。”
王可拱手道:“原来是刀邪前辈,真是失敬,在下曾听闻前辈善使一手‘断流刀气’,不知可否有幸见识?”
刀邪笑道:“好说,王少侠定有机会能见识到。”
戴天杰伸手道:“除了王少侠之外,敝庄还请来两位贵客,特来参加明天的雷刀大会。”
王可听道:“不知是哪两位客人?戴庄主可否替在下引见?”
戴天杰来到那青衣男人面前,挥手道:“这位是刀贪先生,传闻说他能洞察人的刀心,不知真假?”
王可拱手道:“原来是刀贪前辈,有幸久闻大名,不知还有一位是?”
戴天杰走向那蓝衣少女,伸手道:“这位姑娘是‘炎麟刀’张颖棠,也是敝庄请来的贵客。”
王可拱手道:“在下久闻姑娘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蓝衣少女站起来,抱刀道:“‘炎麟刀’张颖棠,见过王少侠。”
王可一看,心想:“张颖棠!那不是传闻中的仇恨之女吗?她怎么来了?难不成,她也对雷刀感兴趣?”
张颖棠,以前曾有个外号叫‘仇恨之女’,传闻说她自小背负血海深仇,她家从小被人灭个满门,只有她一人活下来,她仿佛是为复仇而存在,而张颖棠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寻找那个杀她全家满门的仇人,因后来在机缘巧合下,她得到一柄神兵利器‘炎麟刀’,从而‘炎麟刀’成为张颖棠的新外号,而逐渐忘却原本的‘仇恨之女’之称。
戴天杰讲道:“在场的人,王少侠基本上已认识,那我们就坐下来讨论雷刀大会该如何召开。”
只见戴天杰随后走到中央左面的主座上坐下,刀邪坐在右边的主座。王可坐在正中央左面的客座第二椅,刀贪坐在客座第一椅,张颖棠坐在正中央右面的客座第二椅,恰好她坐的位置对面正好是王可所坐的位置。
刀贪急着开口:“喂,你说的那柄雷刀究竟什么样子?有何特异之处?”
戴天杰站起来,走向那只火炉前,指向炉中的那柄蓝色之刀,讲道:“我护雷山庄花了五十年时间,耗费父子两代人的心血,用‘雷晶石’来铸刀,才铸出这柄雷刀!”
刀贪走过来道:“你说的雷刀,莫非就是炉中这柄?”
戴天杰点头道:“正是,听闻刀贪前辈天生刀眼,能看穿别人的刀心,那你倒说说我的刀心是什么?”
刀贪笑道:“那我就献丑,你嘛,行事作风异常骄傲,可知刀心是‘骄’,因过于骄逸,将来恐会骄兵必败!”
戴天杰一脸不爽地转过头:“你………”
王可走过来道:“在下也是为了此刀而来,不知刀贪前辈可否一观我的刀心?”
刀贪过来道:“王少侠为了雷刀不请自来,可见你十分喜爱此刀。像少侠这样爱刀如痴,那你的刀心必然是‘痴’。”
王可听道:“前辈竟说在下爱刀如痴,这番见解倒也奇特。”
刀贪来到张颖棠面前:“至于这位姑娘,身负家仇,那她的刀心自然是为仇而怒,但怒并非是她的刀心,她的刀心是嗔。是一种比怒还要复杂,还要深沉的悲伤,嗔在众多刀心之中,是最不快乐的。姑娘,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