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二姑娘看着床上烂醉如泥的白姑娘,对乐易提出要她帮白姑娘换衣服的事明显地感到疑惑,她想不明白乐易和白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其实乐易自己也想不明白。
扣二问:“替换的衣服呢?”
乐易连忙到走廊将白姑娘的那套衣服收进来。
扣二拿起白裙子看了看,嫌弃地说:“就没有舒服点的衣服吗,有谁会穿着连衣裙睡觉的。”
乐易又连忙将前天白姑娘穿过的那套睡衣拿出来,白姑娘替换下来后将它整齐地收进了衣柜。
扣二看乐易的眼神更怪了。
“你打算站在这里看着我换吗?”
“不好意思。”乐易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话说早想洗澡很久了,后背黏黏的非常不舒服。
浴室的红塑料桶里居然有一条怪模怪样的鱼,鱼此时白肚子朝上,死了?白姑娘说买了菜让他煮饭给她吃,不意外的话,就是这条鱼了。
乐易洗完澡出来,扣二已经帮白姑娘换完衣服,而且已经离去,乐易将白姑娘的脏衣服拿进浴室,放到桶里与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泡着,然后刷牙,睡觉。今天已经折腾一天了,很困了。
直接睡在了白姑娘的旁边,乐易想:既然她都不怕失身于我,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十五分钟后,乐易发现已经很困的自己居然睡不着,与他鲜明的对比是白姑娘睡得无比的香甜,呼吸平稳而有节奏。
她侧身睡,脸面对着乐易,她呼出的兰息像微风一样轻轻地挑逗着乐易的耳畔。乐易干脆也侧身面对着她。
关了灯的房间里并不是一点光亮都没有,依着窗外映入的昏暗光芒,矇胧中,乐易还是能将白姑娘的完美容颜收入眼中。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吸气,看着她呼气,她好像做了恶梦,眉心蹙了起来,乐易伸手在她眉心揉一揉,她的眉头重新展开。
好心疼她,乐易知道她肯定是伤透了心,才会做出这样反常的行为。我要为她鼓励,给她打气,加油,乐易对白姑娘说:“我吻你一下可以吗?”,她没反对,乐易想她是默认了,于是靠过去,轻轻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乐易做了一个梦,梦中,他正在上课,讲台上的老师是谁?在讲着什么?周围同学是小学的还是初中的?都很模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急尿。
等啊等,忍啊忍,好不容易才盼到下课声响起,乐易夹着脚跑到厕所,掏出小弟,“哗啦啦……”,舒服了……
等等,乐易突然想起男人在梦中尿尿代表了什么。
猛地睁开眼,白姑娘赫然被自己从背后抱在怀中。
右手好像正握着一团火热有肉团,很有弹性,掌心还有一点突起。更离谱的是,乐易发现自己的右脚正骑在白姑娘的臀部,胯下正对准了她的…后臀。
都不用低头看,乐就能感觉到裤裆处有一滩暖和的,黏糊的,带着腥味的米糊状液体。
操,这下子没资格鄙视柳下惠了。
乐易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放开白姑娘的身体(感觉这个形容真黄),不敢弄出一点声响,就怕吵醒了白姑娘,然后就看到了惊骇的一幕。
子孙们将白姑娘穿的睡衣弄湿了好大一滩。
……!
基本上乐易已经当机了。
等白姑娘醒了,简直是百口莫辫啊,要不再把扣二叫来?不行不行,同样是没办法解释,百般无奈,恶胆顿生,反正白姑娘也不知道昨晚给她穿的是哪一条睡裤。
乐易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