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一定就是对的。”
“很多时候,它只是业内的约定俗成,是避免责任的众口一词,是自身和行业利益的共同诉求。”
他轻轻一笑,道:“安德斯,如果一家医院,到处都是疼的大喊大叫的病人,你可以想象到,这种情况有多糟糕吧?”
林杰又颌首道:“相对而言,使用止痛镇痛等药剂,对术后病人的恢复,是利大于弊的。”
“不过,对你来说,作为一个年富力强的青年,我认为,你是可以熬过这几天的疼痛的。”
“要想你的膝伤得到尽可能完美的恢复,我要考虑到一切的细节因素……”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安德斯的眼睛,淡然的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不给你开止痛或镇痛药剂,不是对你的惩罚,是出于有利你的膝伤恢复的目的。”
“我信,林医生,我真的相信!”
虽然林杰没有解释具体的因由,安德斯却感受到了,他不屑解释的傲然。
这份淡淡散发出来的傲然,让安德斯真正认可了林杰的名医身份。
“林医生,我会严格遵照你的叮嘱,尽快恢复的。”
安德斯沉吟了一下,认真的道:“林医生,将来我真的能够再次踢球,就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为纪念这事……”
“我决定,将来我的两个孩子,一个我会叫他‘林’,一个我叫他‘杰’。”
这……
林杰就是禁不住一咧嘴。
他也明白,在国外,用长辈或他人的名字,给自己的孩子命名,是表示敬意。
这是一件荣耀和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是在中国,这种做法是非常不礼貌的,还有侮辱的意味。
林杰委婉的拒绝道:“安德斯,谢谢你的这个决定。不过在中国,这种取名方式是很少见的。”
“你可以用其他方式,来表示答谢,比如用你的球技,为俱乐部夺取更多的胜利和冠军……”
从病房出来,林杰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他打开电脑,从邮件系统调出一份邮件,从附件里打开一份病例,细细观看。
这是聂宇明昨晚发过来的,即将到来的另一名球员的最新病历。
病人叫埃尔斯-史密斯,一名法国人,也曾经在英超踢球。
他在英国的一场比赛中,头部重重的撞在了球门框上。
当即此人就昏迷不醒,之后检查发现脑内出现了出血状况。
虽经过手术,止住了出血,但是颅脑深处的两个血块,压制视觉中枢,使得他左眼失明,不能再从事足球运动。
调养了两年,依然没有效果,埃尔斯落魄的沦为了超市的普通员工……
就在林杰研究此人的病历之际,雷军敲门而入。
他举起手中的一瓶,还沾着少许尘灰的葡萄酒,道:“林专家,这是我新近淘到的一瓶好酒,知道你好这一口,拿来送给你。”
林杰接过一看,这是法国超级酒庄吕萨吕斯酒堡的陈年葡萄酒。
他把这瓶酒认真的考据了一番,可以确定是真品,很是高兴的道:“谢谢,雷医生,这等级的葡萄酒,可不是轻易淘到的,费了不少心血吧。”
雷军轻轻一笑,道:“比起林专家堪称无价的医学指导,用区区一瓶酒来答谢,还是太过微薄了,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林专家,那名受伤儿童的手术,采用你提供的思路,可以说完成的相当顺利。”
雷军很是敬佩的道:“这个方法,对一些严重的粉碎性骨折伤情来说,具有普及意义。”
“更重要的是,这个治疗方法耗材便宜,比采用一些特制的钛金属网,可便宜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