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浊风在叫她,叫得很真切。而且她感受得到,此时易浊风的紧张,源于对她的担忧和爱恋。于是,她又很努力的让自己睁眼。因为她想看着他,就这样躺在他怀中尽情的凝视他。
终于,史如歌成功了,她疲惫的看着他,看到了他神情的焦虑。
“不要现在赶我走,我还不想死,让我留在你这里……”史如歌又极力发出极轻的声音,好像在哀求着易浊风。
因为她觉得她必须留在天一教,这样她才能找到杀害史乘桴的真凶,才能报仇雪恨。
易浊风什么都没应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他的卧室走去。
“少爷,庄罹求见!”一名看守大门的兵卫,忽然匆匆走来,大声禀报道。
易浊风不禁停下脚步,暗道:真巧,来得很不是时候……
“说我不在。”知道来者不善,易浊风便懒得接见,又冷应那名兵卫说。
“是,少爷……”这名兵卫怯怯生生说。他明白易浊风这么做很不合理,可是对于易浊风的话又不得不从。
“人不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怎么不在了?”也就在这时候,他的身后响起了庄罹懒懒的说话声。
知道是庄罹自行进来了,那名兵卫又赶紧退下。而这时候,庄罹便大跨几步,走得距离易浊风很近。
看见眼前躺在易浊风怀中的史如歌,庄罹撇了下唇,微作醉态,赞道:“还未踏进琼华居大门,我便嗅到了荷香、酒香、菜香,还有诱人的美人香!也难怪今日易少爷都不肯让我进屋了……”
易浊风胸涌怒火,却又压着没发,冷不客气道:“找我什么事,说吧。”
庄罹又笑着摇了下头,感慨一般说:“也没什么。就是教主嘱咐,要我过来看看你。顺便捎个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