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歌阑有些纳闷,这些日子里许知吾总是神神秘秘,话也不多,问及起来一直是顾左右而言他,问的急了,就是在那傻笑,但就是不说话,许知吾让杜歌阑百般放心,自己一定没事,但杜歌阑以为他受刺激太大,故此是非常担心。
许知吾接下来跟着与自己结拜的老头学习了剩余五式,
其二曰:否极阳回。此招要诀为一“让”字,处处示弱,但置之死地而后生,务求一击必中。
其三曰:风谲云诡。此招发出,数式并用,现敌人以满天乌云之姿,以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横扫千军。
其四曰:虹销雨霁。此招一出,气势如虹,势如破竹,。
其五曰:韬光养晦。此招可吸收敌人内力为己所用,越战越勇。
其六曰:柳暗花明。此招可以柔克刚,以涓涓细流搏狂风巨浪。
谢老头手把手教完许知吾这六招之后,心里暗忖,这许知吾也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愚钝,跟着自己学习倒也进步神速,难道是此人暗合这套武功?
“贤弟,这六日以来,你每日修习这莽苍神功,进展甚为不错,日后你勤加修习,他日成就必将远超于我。只是你可曾用什么趁手武器?若是徒手,也不是不可,只是这功法先天以剑为依,若能有一把利剑在手,睥睨天下也不是市人酒言。”谢老头对许知吾说道。
提到剑,许知吾突然想起苍冥剑,虽然与谢老头结拜为兄弟,但是无理由的给了他这么多恩德,帮他疗伤又教他武功,来历又不明,着实让许知吾有些莫名其妙,师傅师母为保护大家携着剑扇钩离去拼死相抵,这让他顿时警惕起来,而且转念想到苍冥剑早已送给杜歌阑,自从杜歌阑能拿得起苍冥剑之后就再没离过身,于是说道:“谢大哥,小弟也着实没什么趁手的武器,师傅虽然教我用剑,但以前小弟拙笨,只习得皮毛,如今流落在外,更是只能徒手了。”
“哈哈,所谓以剑为依,并非是让你剑术有多高明,只是让你以剑施招,可威力加倍,没事,天下能工巧匠多矣,他日有缘碰见欧冶子的后人,让他们为你锻造一把便是。”谢老头轻松说道。
“欧冶子后人?”许知吾激动的说道,“天下习剑者甚众,无不以能获得一把欧冶子后人所铸之剑为无上荣耀。谢大哥对小弟如此恩情,小弟感激不尽!”许知吾真是不知所言。
谢老头转过身去,嘴角一抹笑容。而后缓缓说道:“莽苍神功已传授于你,行走江湖,切勿处处炫耀。我还有其他要事要办,改日咱们哥俩再相逢时,想必你应已成就非凡,到时咱们再把酒言欢。”
“大哥你这就走了吗?小弟还未知如何答谢!”许知吾激动的说道。
“江湖儿女,何必拘于这些细枝末节。”声音越来越远,乌鸦岭里重又恢复静寂。
许知吾想起这六夜授业之恩,看到谢大哥一瞬间即告别自己,未来之路还不知如何,心里不觉有些怅然,然而这莽苍神功修炼之后,许知吾感觉自己似乎比以前变强了很多,在这深夜的乌鸦岭丝毫没有第一夜的恐惧感,人常说艺高人胆大,真如此也!
翌日回去,许知吾一反常态,叫醒杜歌阑她们,带着她俩一起出去吃饭,一个上午给她们买了很多零食和好玩的,逗的小女孩直乐呵,杜歌阑经过这几天的休整,心里逐渐恢复平静,只是为查清父母遇害真相的决心愈来愈烈,在这小镇上逗留数日,她也不知道头绪该如何查起,所以心里有些乱。
三人在街上走着,杜歌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她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从小到大她经常对事情的发生有超乎寻常的感受。
“歌阑,你不舒服吗?”许知吾问杜歌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