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离开宴会厅。
方白鹿披上外套，脚步放慢，也同样走出宴会厅。西德酒店门口停着一辆残破的黑色汽车，看外表已经有些年头，方白鹿走过去的时候，车门无声打开。
方白鹿一弯腰登上车，车辆缓缓发动。开车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盯着前方。
“跟上了吗？”
“跟着呢。”
“慢点开，别把人惊着了。”
“放心，出不了差错。”
黑色汽车缓缓开在路上，与车流融为一体，谁也不会注意这辆破旧的二手车。最后，汽车在一个报废的工厂门口停下。
“小姐，我们跟了他三天，这次过来的人有十几个，都是身上背着案子的要犯，心黑手狠，道上的老人。”中年人开口道：“这家工厂原先是一个造纸厂，现在处于荒废状态，平时很少有人过来。这是他们一处藏身地方，其他还有两处，我们正在查。”
方白鹿盯着夜里的工厂，黑漆漆一片，峥嵘如同怪物。她微微出神，嘴角抿起一丝弧度。
“好了，我们回去吧，这次找到兔子的窝就行。”
破旧的黑车悄悄发动，离开工厂，宛若从没有来过。
这处造纸厂荒废许久，平常就是耗子野狗光顾，就是不来人。不过今日却有些奇怪，向来被黑暗笼罩的工厂，今天却有一处车间亮着火光。
十几个人影围坐在篝火外，没有人说话，空气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当宋儒走进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宋儒身上。
下意识从宋儒脖子上扫过，宋儒知道这都是习惯杀人后养成的习惯。与这些人相处，宋儒总会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寒。
“宋老板……”
“宋老板……”
见着面之后冰冻的气氛才缓缓散去，这些人一一站起来，向宋儒打着招呼。
宋儒摆摆手，让众人都坐下，他轻咳一声道：“今天人我已经见到了，看上去，很普通。我这里有他一张照片，我们这次对付的，就是他。”
说着，宋儒从身上掏出一张照片，众人都围上来，眼睛落在照片上。
只见照片上一个男人，皮肤黝黑，五官粗糙，身材却是五大三粗，像个杀猪的屠夫。
这个时候的王孙鱼倒在小楼他自己房间内呼呼大睡，口鼻内发出沉闷的胡噜，墙壁上整面墙的监控，显示着周围街道的情景。
只是王孙鱼睡着了，没有人盯着监控，忽然见，监控屏幕同时出现雪花，只是短短几秒钟，又恢复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