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翔不愿看到他人因自己而争论,连忙劝道。
“哎呀你们何必争执呢,这位男子也许说的并没有错,在下不才,与公子相比在下不过是天地间的蜉蝣,微不足道而一无是处,所以我又怎敢自不量力同天地抗争呢?”
男子得意的笑了笑,眉目仿佛在告诉着墨月清:你看见了吗,这就是本性,无论你如何抗拒这都是事实。
墨月清听后心忽然冰凉一片,她偏袒于潇翔,而潇翔居然毫不领情,还长了男子的威风,她的盈盈大眼也变得黯然。
“没想到我处处维护着你,而你却自甘堕落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你实在令我失望。”
潇翔知道墨月清误解了他话中的蕴意,他解释道:“满姑娘,并不是我自甘堕落,而是我的心胸还没有狭隘到与他人争论是非的程度,邪念与仁义就在思想的争论中而产生。”
他耐心的分析道:“这位公子一直认为我所说的志同道合,是错以为我是同他一样,都是为了追求你这朵名花。”
“就算我有眼无珠,也足以看出这位公子对于姑娘的爱意有多么浓厚,看见有人比他先人一步,于是他私心一起,所以才心生不满。
潇翔的语气坦然:“你是知道的,我一向善解人意,体谅入微,对于他心中的嫉恨我心领神会,所以他对我的轻蔑辱骂我绝不会反驳。”
潇翔神情无奈:“只是我想告诉他,经管我常常沾花惹草,却从不敢奢望将鲜花归为己有,只是站在远方怀着赏析的心情体会着鲜花带给我的美好。”
男子听他说的井井有条,也是忍不住问道:“那你所说的志同道合又是什么?”
潇翔轻甩秀发,委婉的说道:“而我所说的志同道合,是在花言巧语的份上,公子虽然巧舌如簧,却让我看出了言不由衷。”
男子听后不断冷笑,在家族中以他的口才最为巧妙,他对于自己的口才就跟他的功力一样,很是看重。
当他哄起朋友的钱用时,都绝不会徒劳无功,朋友们都会心甘情愿的给他,有的时候还不会让他偿还。
当他缺钱用的时候总是彬彬有礼的请求,声音总是一反常态的温柔:朋友能否搞点钱玩玩,最近我很苦恼啊,床上反复的缠绵让我的身心变得一贫如洗,我知道你总是这样慷当以慨,既然如此,就请将你身上的钱财全部施舍于我吧。
每当这时,朋友的心中虽然在说:你苦恼还是我苦恼,没想到我唐某人英俊潇洒、行善无数,今日却被这条野狗卯上了,实在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可是他的手却绝不会怠慢,从他的表情中你看不出任何苦恼,他将身上全部的家当都托付于男子的手中,并愉悦的微笑:助人为乐乃是人之常情,能让大哥的心中愉悦,我的心中自然不胜欢喜。
当这句话说完后,那把长一丈二尺、重七十斤二十两的三叉戟,才会从他鲜红的脖子上取开。
直至今日,都还未有人拒绝过男子的请求,他对他的口才乃是极其自负,可是此刻,居然有人敢质疑他的口才,实在让他心中说不出难堪。
他冷冷的说道:“你看得出又有何用,你本就是个混蛋,观察这些不搭边的东西自然仔细。”
潇翔闻言却不以为然,他直皱眉头,脸面正色。
“难道只有混蛋才看的出来吗?像我这种瞎了狗眼的男人都能够看见,你以为明察秋毫的墨姑娘就看不出?你辱骂我就算了,何必连累墨姑娘呢。”
这潇翔不愧是个混蛋,连自己都讽也罢,竟还把她也带了过去,墨月清此刻也只有配合他,白眼看向那位英武男子。
男子发现自己着了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