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抱拳而握,得意洋洋朗声道,“奉皇上之命抓捕逆贼!”
“公子,公子!”王显恍然大悟如梦初醒方知上当,虽然自己足够警惕,但无奈温功礼掩藏得实在是深,虽有怀疑无奈他装得太真,以致现在后悔不及。
王显见胡秉纯已然醉酒入睡,把脚往桌子一踢,身体随着椅子往后翻到在地,然后又一脚将差役踢开,起身之后又扑向另一名差役一拳把他撂倒在地,赶紧解开胡秉纯身上的绳子,使劲地摇晃着他,胡秉纯脑袋被晃来晃去终于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群早已埋伏在里面的士兵突然从里屋破门而出,挥着武器把他们死死堵在正堂。
“太守大人你们这是干什么?”胡秉纯没想到自己刚才只是打了一个盹醒来竟是这副场景。
温功礼冷冷一笑,“干什么?难道胡公子看不出来吗?”
“公子别跟他废话了我们一起杀出去!”
“你以为你们跑得了吗?”方乾十分轻蔑地看着两人。
“那就试试!”王显挽着胡秉纯提刀正准备往外跑,突然眼前一阵模糊,感觉脑袋快要把身体给压垮,胡秉纯也与王显一样,如坠雾中,眼前的人似有似无,忽然出现忽然消失。
王显经验老道,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指着桌上最后的酒壶,“你们给酒里下了药?”
“当然,你们两个早已如惊弓之鸟肯定不会轻易相信别人,要是直接抓人我们又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我必须先想方设法靠近你们让你们放下戒心然后找机会下药以保证万无一失,今天还专门请来了章太伯就是要让你们彻底放下防备!”
“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可我们岂是这么容易屈服的!”
胡秉纯赤手而起,挥着拳头往温功礼挥去,刚起一步只觉血流上冲,全身无力,王显挥刀而起也与胡秉纯状况一样,全身酸软没有力气。
“都跟你们说了刚刚酒里下了药,现在药性正好发作,你们两人现在就算是一只老虎那也是一只睡虎”。
王显和胡秉纯紧咬着牙关恨得咬牙切齿,他们都没有想到温功礼伪善的背后竟然会是这样一副凶残的皮囊,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把他俩个给绑了”,温功礼似乎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抓着他们两个去邺城领赏了。
方乾与太守府的衙役一起冲上前去想要把二人摁在地上,胡秉纯与王显不肯束手就擒,用尽力气起身与衙役搏斗,可温功礼在酒中下药极猛,虽然不是致命的毒药,但却能让人全身无力失去抵抗昏昏嗜睡如同死人。
胡秉纯与王显如同两只被砍掉双爪的老虎,捏拳劈掌之间毫无力道,犹如孩童一拳打来虽然用尽力气却好似挠痒,根本没有任何攻击之力,方乾一脚踢翻胡秉纯,反身一拳又直击王显胸膛,瞬间将两个已无缚鸡之力的人给当场擒获,一群衙役冲上来立马把两人给绑得严严实实的,温功礼在一旁甚为得意。
“温大人既然事已办妥老朽这可就功成身退了!”这章太伯一把年纪却还没有活个明白,贪功念赏,为老不仁。
“章太伯你放心你的那份功劳本官随后便奉上,告辞!”
温功礼辞了章太伯,叫来方乾,“你赶紧派人送信到邺城给大将军冯朔,让他前来押人!”
“是,那他俩现在是关在太守府还是监牢里?”
“大牢人多眼杂,还是关在太守府吧,一定要多派些人严加看管,绝不能让他们俩给跑了!”温功礼虽然贪图富贵,但也知人心所在,难免遭人嫉恨,唯有在太守府不但安全还不会落得残害忠良之后的骂名。
两人恍恍忽忽被衙役捆猪一般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