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关镇的夜晚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寡妇被杀死的事情也只是渐渐的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唯一有一点伤心的,应该是酒馆的老板,他想纳寡妇为小妾,可是寡妇就这样死了,他抬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叹了一口气。这世道,只有实力才是王道。像寡妇这样惨死的人每天都数不胜数,自己能为他们做什么?自己不是那一块料,也无力改变什么,就算是对于杀死寡妇的大胡子,他也没有恨意,一想到寡妇姣好的容貌和妙曼的身姿,心里就觉得寡妇的死有一点惋惜。
酒馆里一如往昔的热闹。
“唉!世事无常啊!”
酒保从老板身边走过,疑惑的看着他一眼。
“去去去,招呼客人,有些事情你不懂。”
酒保也是个老实人,虽然那日在寡妇家看见那血淋淋的大剑,还有魁梧的大汉,当时撒腿就跑,事后也担惊受怕了几天,不过到现在为止,他也渐渐的忘记了,毕竟生活还要继续,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只管去做就好了;他抬着酒壶往楼上走去,开始一天之中最忙碌的工作。
巫马家的人来买酒,这人和老板也是熟客,寒暄了几句,也便回去了。
平关镇巫马分府的大门前,一对异兽石雕仰天露齿,正如巫马家的气势一样;这人提着酒走过前楼,走向迂曲长廊的尽头,阁楼里一如既往的歌舞升平。
他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里面喘息之声顿停。
“二少爷,您的酒。”
“放在外面。”
女人娇喘之声从里面传来,他不敢妄自猜测,平日里掌事巫马乐童禁止府里贪杯贪淫,只是这几月掌事乐童不在;这是二少爷的阁楼,当下脑海里闪过一些不齿的画面,然后静悄悄的退了出来。
不多时又是一阵敲门的声音。
显然阁楼屋里的人很是不耐烦,语气也很重。
“不是让你放在外面么。”
门外的白发老头无奈的摇摇头,峰羽竟然贪杯贪淫到了这般地步,连我在门外他也察觉不出来,若是有人来寻仇,只怕峰羽也来不及反应就吃了亏。
“是我!”
巫马乐至推门而入,里面又是靡乱不堪的场面,里面的女子惊叫了一声,然后捡起衣服遮住身体,匆忙的往外面跑去。巫马峰羽则是不慌不忙的合上衣服,满脸的不高兴。
“大伯,你进来就不会先等等吗?”
“说了你多少次了,少贪恋女色,就是不听,连我在门外都察觉不出来。”巫马乐至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刚才不是在办事情嘛,分不得心。”巫马峰羽不在乎的反驳道。
“你...”巫马乐至甩甩手。“要是换作仇人,只怕未打先输了。”
“哼!整个平关镇,我巫马家分府最大,有谁敢惹?”
“唉!你要是能学正青半分,只怕...”
“够了!”巫马峰羽身上散发出强劲的气势,就连烛台上的火苗也嗖的一身飘向一个方向。难道什么事情都要和正青比,在他看来巫马正青和自己一样,他就只是会拍父亲的马屁,论实力计谋,巫马正青又怎会抵得过自己。
巫马乐童也是极为喜欢正青,而看自己都不曾正眼看过。
巫马乐至顿时觉得难以呼吸,仿佛身体被一股无形的气场压迫了一样。虽然巫马乐至年纪大,但是修为却也是不及巫马峰羽。修为的差距让他感觉到恐惧的气息。
他也知道,峰羽和正青不和,此时提及,竟是惹怒了峰羽。
“快住手!”巫马乐至大喊了一声。
“记住,以后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