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神宗的人出手!”那个小将官吓的有脸色发白,往后退几步说:“既然是神宗的大人们办事,我们就不打扰了,真对不住,下官有眼不识泰山,”
雪生一脸无所谓的挥挥手:“走吧,这不怪你们,且记不要浑露出去。”
闻言,那些官兵吓的一溜儿烟的跑了。
“多亏雪师兄你们赶来了,不然,我们爷儿俩可就被那些天宗门的走狗给带走了。”君清哭着扑上来抱住君清腿道。
这时,己经被五花大绑捆住的老常叔一脸惊恐未定的说:“一定是她陷害我们!”
谁?
君清不解的奔上前边给他松绑边问。
老常叔深吸一口气道:“说起来她还是你的亲姑姑,竟然连兄侄都容不下了。”
君清愣了下问:“她,知道我们的身份?”
老常苦笑一声:“知道,我从清灵寺回来后,她就知道了。”
但是,这个纵容花心丈夫谋夺亲兄长财产的妇人,却只当他一般仆从,从没想要周济他一分。
唯一庆幸的是,她也没再加害于他,就当不认识一般,安然过着豪门夫人的日子。
对于一直往后院带女人的夫婿,更是不管不问,除了不能生下孩子。
怪不得她任由君清被送往清灵观而无动于衷,之前,他还以为是君清娘隐藏的好,现在想想,一定是他妹妹早知道了君清的真正身世。
“哈哈,她到底还是舍不得贾府。”老常叔惨笑一声说:“亏我这些时,苦心为她,”
雪生十分惊讶的看着他:“你也能配制出除去血腥虫的药?”
“是我从大师兄那里偷来给父亲防身的。”君清接着他的话应道。
闻言,老常叔一把把他拥入怀里:“还是儿子关心我,可惜那药分量太少,终究没救得了你娘。”
君清抽了抽鼻子说:“母亲重病己久,那药只能治住血腥虫,但她的血郁之病却治不了。”
雪生等他们父子互诉了半天衷肠,才拿出最后两张面具给他们,吩咐两人带上。
正好,那个三护法身材娇小,君清就戴了她的面具。
因为他以前偷偷观察过她多日,所以,戴上去十分传神。
而老常这几日也常跟灵云塔这几个弟子打交道,戴上去面具后也毫无违合感。
“他们走路没这么规整的,你们放的随意点儿。”老常叔戴上面具后,还是十分热心的指点其它人。
见他指点的差不多了,雪生才带着几个回到梧桐巷那处宅子里安顿。
“嗯?院里的灯茏怎么灰了?”刚一来到门外,他不由停下脚步,十分惊讶的看着黑呼呼的院子,他记得当初把那些人迷晕之后,特意点起了大院里挂着的红灯茏。
怎么这会儿灭了?
难道又有人来过?
思及此,他让一众人先在外面的等着,他进去探个究竟。
结果,他刚一跃入院中,只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降妖网!
雪生心里一寒,身形灵动的往下一滚,同时手里握着一把十分锋利的玉刀。
只听刺啦一声,那网被玉刀划破,他从底下缺口里滚了出来:“是谁敢来暗算老子?”
“哈,一个妖怪也敢称爷?今天得让你尝尝道爷的真正厉害!”随着一声轻斥,几张带着火苗的黄符朝他打来。
雕虫小技!
雪生抬手一股霸道的掌风将那黄符扫飞出几丈远。
哎啊,我的灵符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