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炕我都敢上知道不?别吵吵啊,吵吵弄死你。”猛张飞拿着一把刀,瞪眼睛警告。
将小东北堵在墙壁上,瓜皮小二拍他的脸,啪啪作响,故作凶狠:“我告诉你别嘚瑟,我大哥常杀人。”说完,一把将小东北头顶的帽子夺下来,拿在手上来回检查。
“大哥好,我太原人。”小东北愣愣地看着,搞不清楚状况,但作为一个小痞子,他服软了。
“你他妈跟谁俩呢,我告诉你,我大哥经常杀人。”瓜皮小二顿时怒了,拿着礼帽,一把甩在他脸上。
傅晨看得都想笑,长沙人,还太原人,你当这是认老乡呢。
“别墨迹,脱衣服。”猛张飞盯着他,懒得废话。
看这两人不像是开玩笑,吓得小东北立马开始脱,上衣脱光,一下上身赤膊,只剩下下面的裤子。“大哥,我真没钱。”还以为是打劫的,小东北立马求饶。
看到这,傅晨懒得吐槽,这样一个人还是主角,真不敢相信。
“我们不要钱。”听到这话,场上的瓜皮小二,直勾勾地盯着小东北看一眼,然后回过头搜查上衣。
小东北正准备脱裤子,听到这话,立马就是一愣:“啊?你们,你们不要钱哪?”他想到什么,吓得菊花一紧,连忙捂住赤裸的胸膛。看两人直勾勾盯着他,察觉到什么后,三下五除二脱裤子,直到最后剩下一件花裤衩。
“哎呀,墨迹。”瓜皮小二夺过裤子,立马检查,小东北怕走光,蹲下身子躲在墙角。
搜查完,还是没有什么发现,瓜皮小二朝猛张飞摇摇头,示意不在。猛张飞看着小东北,从头看到脚,最后停留在他那只穿着皮鞋的脚上,“鞋?”他有些惊疑不定。
蹲下身,猛张飞向前迈一步,搬过小东北的腿,直接准备脱他的鞋。瓜皮小二看到,拿出刀捂住他的头,威胁:“别吵吵!”
这时,突然有人喊:“谁呀,谁在家门口整事。”
几个人循声望去,就看到下水道井盖被掀开,从里面爬出一个秃头翁,穿着清兵的号衣,胸口的衣服纽扣松开间,露出一个大大的兵字。来人,正是金镖十三郎。
“爹,劫道的。”小东北见此,趁机大喊。被一旁的瓜皮小二挟持住,动弹不得。
“欺负我儿子,就是欺负我金镖十三郎,你知道不?正所谓,十里洋场火光烧,百万弟兄斩红毛,义和拳法千千万,所向披靡看金镖……”他一边唱台词,一边表演学过的拳法,看起来好像有两把刷子。
“看金镖。”再唱这一句的时候,金镖十三郎不知从哪掏出来两把刀,看也不看,随手掷过去。
咣啷一声,小刀远远落在地上,似乎被人抓到手中,别说掷中,连刀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时,积德金号一楼的门被打开,一个彪形女壮汉走出来,披着衣服,穿着拖鞋,手里抓着金镖十三郎刚刚掷出去的刀,气势汹汹瞅一眼,骂道:“干啥呀,王八犊子。”
“闹那,闹那,闹那,整个破铁乱扔。”女壮汉走到三人面前,拿起刀一人脑袋上照刀背拍一下,指着三人骂道:“我告诉你们,我跟你没完。”
“他俩,金姐。”小东北挨了下,忍不住告状。
“谁是你金姐啊。”女壮汉瞪一眼,“你不是说回来就交房钱吗?给呀。光着干啥呢,晒膘呐。”
“唉,借光借光。”猛张飞和瓜皮小二对视一眼,很默契地都选择溜走,被女壮汉拦住。挡住他们的路,女壮汉蹬着:“你俩干啥的?”
“抢劫的,咋地?”抽出锋利的刀子,瓜皮小二斜着脑袋,直视女壮汉。
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