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就朝城门口方向奔去,在两人疾行中,不一会儿城门口就已出现在两人眼前,出了城门口后,只见天上一轮明月挂在天际,柔和的月光洒落而下,将整个大地披上一层银纱,两人随便找了个方向就开始比赛脚力。
只听得梁飞一声大喝:“预备开始,小锋,愚兄就先走一步。”说完后也不等秦锋就先提一坛花雕酒施展身法朝前面疾奔而去。
秦锋也不介意,提起另一坛酒施展步法若轻飘白云般潇洒自若很快就追上梁飞,两人并肩而前,只听得风声呼呼,道旁树木纷纷从身边倒退,一时间只觉得心旷神怡,忍不住发出长啸,幸亏这是在寂静的野外,只有一些习惯于夜间出没的魔兽在活动,要是在城内,非扰人清梦不可。
在两人急速奔驰间也可以看出两人身法各有不同,梁飞因为没有好的身法修炼,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只见他用真气将其双腿包裹住以此来加快奔跑速度,每一脚下去总溅起地上的尘土,所持的只是体内浑厚无比的真气。
反之秦锋则不然,也不见他如何发力,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人已如箭般一跃就是五丈远,且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一般,步伐之间没有半分霸气,消耗的真气也很少。
一开始两人在官道上奔行还可并肩而行,但一入树林,梁飞身法不足的弊端就暴露出来,面对树林那略显复杂的地形,向来直来直去的梁飞有时还要停下来变道,而秦锋依旧身形飘逸,树林中复杂的路线阻挡不住他身形半分。
顷刻间秦锋便远远赶在梁飞之前,看着后面正运气飞跃的梁飞,秦锋哈哈一笑:“梁兄,小弟就先在前面等候,望梁兄速来好共饮佳酿。”说完整个人如同飞鸟般在林中腾转挪跃,很快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中,只余梁飞正埋头赶路。
如飞鸟般疾行的秦锋在行了几十里路后,在林中找了一块空地停下,等待后面的梁飞。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梁飞才额头带汗,气喘吁吁的赶到,见在空地上等候多时,一副气定神闲的秦峰,明白此次脚力是自己输的梁飞也不在意,只见他自嘲道:“比招式,愚兄比不过你,就连比脚力,小峰也胜愚兄很多,看来愚兄真的老了。”
“梁兄说笑了,梁兄只不过是没有合适的身法修炼以致赶路都要如此费力,赶明儿,小弟就向老爷子求得适合梁兄修炼的秘籍和身法。”见梁飞自嘲的秦锋接道。
早就盼望能有一本身法修炼的梁飞大喜道:“如此就有劳小峰费心。”
接着两人就在这空地上席地而坐,边讨论武学,边将手中那一坛花雕酒坛口的油布撕开,抱着它仰头就“咕隆咕隆”灌个几口来助兴。
有时谈到兴处,两人就在这空地上比划起来,只见这空地上方刀光闪烁,剑气纵横,直惊得周围魔兽落荒而逃,唯恐慢了成为别人的下酒菜,而秦锋与梁飞论到最后也不胜酒力,两人干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这样沉沉睡去。
幸亏周围的魔兽早被两人刚才比试弄出的动静吓退,不然两人非成为魔兽的腹中食不可,若两人这样窝囊的死去,那真是死后都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斗转星移,天上的明月渐渐变得朦胧起来,天边白蒙蒙的光芒泛起,很快太阳初升,零星的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洒落而下,星星点点的光斑散落在地。
正在沉睡的秦锋忽然觉得全身犹若火烧般十分难受,猛然惊醒的秦锋睁开双眼,抬头望了望天,发现太阳已升的老高,正向世人拼命散发它的热情。
微眯了下眼睛的秦锋,在略微适应下有点炽热的日光后就朝四周望去,刚好与醒来的梁飞目光相碰,显是想起昨夜的荒堂之举,两人都会心一笑,显然一切尽在不言中。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