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酒吧后,安静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着刚才没吃完的爆米花桶,注视着台下群魔乱舞的疯狂景象。
初次接触酒吧,安雅有点不太适应,见到什么舞姿,都感兴趣。
别指望他们能跳出好看的动作,都是老掉牙的舞步。
年轻人不愿和这些人跳舞,端着酒杯在人群里,寻找“别人家的姑娘和儿子”。
或许人生最后一次的爱,真的能再这座孤零零的度假村里遇见呢,如果找不到,和陌生人互相来次体液交换,想想也挺刺激......
谈到“体液交换”这个词,就不得不说起琼斯。
他们昨天刚回来,要不是买了越野车,估计还会被雪困几天。
州际公路上的雪每天清除,但积雪依然挺深,光从比林斯开回来,就花了大半天时间。
韩宣此时正竖着耳朵,听马丁内茲说些,他以为自己听不懂的话。
“……小老板公司年会那天,我们不是去喝酒了么。
接着琼斯和位姑娘提前走了,还记得吧?”
马丁内茲趁琼斯去厕所,探身对安德森和老约翰说道:“他是和她去酒店,那个了!”
安德森脸上挂起坏坏的笑容,他老婆谢丽尔在家,肆无忌惮八卦问道:“我忘了那女人长什么样子,好像挺好看的,然后呢,他怎么了?”
“他喝醉以后……没有防护措施就做了。
半夜醒来去厕所,发现地板上有个丝带形状的金属挂坠。
是从那位女人钥匙串上看到的,还写着视觉艾滋病,当时他就被吓到了。
逃出宾馆去时代广场吹了一夜冷风,第二天到医院检查,医生说要过三周左右,才能检查出来。
但对方是艾滋病人的话,他得病的几率挺大,因为那女人将他那个......咬破了,之后还做好几次。
琼斯以为自己死定了,将那天晚上抢到的钱,都捐给了这家医院的艾滋病人保护机构,总共有四万多块。
可昨天他到家后,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原来那位女人是医院的护士。
她偶然在捐款名单上,见到了琼斯的名字,而且住址和琼斯告诉她的也一样,于是打电话来感谢他。
之前打过几个,但是琼斯不在家,一直没人接。
早知道应该和小老板的飞机一起回来,害得琼斯白白担心受怕好几天。
天天晚上躲着哭,吃不下饭,导致瘦了好几斤,更加以为自己要死了。
昨晚他知道真相太高兴了,半夜想找人喝酒,你们都有事,只有我去陪他。
喝醉了才告诉我的,难怪最近精神不正常,我还以为是失恋,哈哈!”
“我哈你妹!
明明说好了不往外说的!”
琼斯从厕所出来,听到他的话恼羞成怒,气急伸手勒住马丁内茲的脖子。
老约翰笑道:“他的嘴巴什么时候严过?
你告诉他时候,就应该有全世界都知道的准备,恭喜你重获新生。
四万多美元,整整一年工资,我们买车你捐款,真是位慷慨的人,我佩服你.......”
琼斯心疼的想哭啊!
当时心灰意冷,希望最后为社会做点贡献来着,竟然闹了个乌龙,扭头看看韩宣:“明年年会我还去?”
“不,不许你们去了。
抢钱的录像被放在新闻节目里,主持人说马丁内茲,像是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神经病。”
韩宣喝了口长岛冰茶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