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陈建明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的鼻子:“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展昭的矛盾?还去青柳山把他们吊起来呢,给本官安分些,带人守在这里,别被他们回来把我们吊起来就好了。”
王雱道:“青柳山钱很多的,那是我打下来的,结果被无为军这些孙子捡了便宜,咱们第五营被吓的如同丧家犬一般逃亡,险些被捉了。我当时看他们人多,于是就机智的忍了,不是我怕他们而是我出师无名,需要一个命令。大人你不知道,此番小子在这边和他们斗智斗勇惊心动魄呢,我以及我部指挥使杨剑,几次三番险些被展昭捉走了。要是真被抓去号子里喝茶了,您也就见不到这么辉煌的战果了,然后老子们舒州系的人就要被他们否定了。”
“你说的我懂,然而仍旧不上你的当。我吃饱撑腰才会给你命令去捉展昭。拉了无为军仇恨,到时候你拍拍屁股带着钱回京了,而我帅司衙门内部不合。你以为我比你傻啊,我陈建明只是有点怂,不比你傻。”陈建明嘿嘿笑道。
王雱就去旁边画圈圈了。狗老陈他真的不傻,就是有点怂,汗,他的自我评价倒也蛮客观的。
陈建明又道:“这个案子极其复杂,背后涉及了深层次问题,若没有本地推司配合,依靠我舒州方面的人很难独立办下去。所以本官不同意你把此番果实吃光光,那会被人戳脊梁骨的。青柳山你别惦记了,那就算是刘推司的果实。”
“好吧,我这只是个建议,做主的人当然还是您。”王雱尴尬的道。
咬着指头看着钱财少顷,王雱又忍不住的道:“真的就这样算了啊?”
结果被老陈不怀好意的看着。
“好吧我也觉得还算忍忍气比较好,退一步海阔天空。”王雱又道。
老陈这才满意的微微点头,迟疑少顷指着这堆财富道:“你带虎头营拿一成,然后把队伍开出去。你那伙流氓不能留在城里,若发生一起扰民事件,让此番我淮西帅司的正义性蒙羞、从而被刘推司那官僚找到纰漏我就饶你不得。”
“一成?你打发要饭的啊?”王雱不服气的道。
陈建明道,“别扯犊子,我真是傻了才信你没有搜刮过。你肯定已经吃饱了,这顿加餐你要不要?”
“我做人是有原则的,绝不承认不公正待遇。”王雱大义凛然的道。
陈建明眼冒金星的道:“小子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一言不合就亲手剿灭了无为军两个精锐营,我说你没有?这不也要我老陈帮你扛着?你若再扯犊子,我就下令把你缴获的战马和神臂弩全部没收你信不信?”
“我只是说说而已,是个建议,又没威胁人,你声音那么大有意思啊?”王雱道。
陈建明一副再也没有耐心的样子道:“你到底要不要这一成,不要我就要贴封条啦?”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写封条。
抢啊——
于是王雱不扯犊子了,又派虎头营进去撸走了一成左右,乖乖的开出城外去了。
大雱和穆桂英则在城里四处游走,想看看有没什么搞头。
全都头在人群中很显眼,这光头到任何地方都是个闪亮的存在。
此时全都头正在带着伤痕累累的差人们,挨家挨户安抚,通报大头百姓危机已经过去。
这个家伙做事还行,加上是个光头,所以王雱就注意到他了。
于是王雱开始走访,从许多人的口里收集数据,以便更加立体的判断这个人。
最终差不多的时候,王雱收取小算盘道:“大娘,我想把全光头招进虎头营,你怎么看?”
“光头眼睛歪斜,看着不养眼。”穆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