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个更严重的问题是,这么多疑点存在的同时,叶苏这关键人物躲在暗下,舒州没可用禁军,恰好这个时候这些人联合对您逼宫调走了虎头营。乞丐也忽然多了起来。明公啊,您那不做不错的心思,该暂时收起来了。”
司马光道:“你不就想把你的虎头营调回来吗?这不可能,这是一只流氓队伍,有他们在谁都不放心,老夫更不放心。”
王雱道:“所以您个人对虎头营的不公正情绪,恰好被他们利用了。这就是要求‘处理公事不能附带个人情绪’的原因。”
司马光怒道:“不需你区区一黄口小儿来对老夫的为人处世指手画脚,此点你比你爹更恶劣。你直接说,你到底要怎么样,调回虎头营不可能。”
王雱退而求其次道:“那就厢军和弓手队伍立即整编,交给我管理,我来帮您防范管控,出事我扛。”
司马光道:“你当老夫傻子啊,你除了会砸人饭碗外,就只会杀人。”
“您又携带个人情绪了。作为主政官您不需要会打仗,但一定要会审时度势,适当启用适当的人帮您控制局面。在处处彰显不对,我又打赢了淮西战役的现在。启用我,是合理合法、合乎政治的行为。”王雱道。
“没门。”司马光直接拒绝。
王雱道:“额好吧,不信我没关系,但是名将穆桂英以及展昭都在舒州,委任他们也行。”
司马光略一思考,还是决定不干涉那些疑点。因为主动作为就是一次办案,这种办案容易形成冤案,至少也是干涉自由。
司马光摇头拒绝道:“也不行,现在的舒州体制是长久以来形成且稳定的,不宜随便动。且你个小鬼善于蛊惑人心,穆桂英和你一个鼻孔出气,展昭存在被你忽悠的可能,本堂拒不接受你此番对州衙的建议。”
王雱还要再说的时候,司马光不耐烦的摆手道:“勿要泼皮,勿要在这里影响本官执政,来啊,送王雱离开,不许这小鬼再来了。”
……
离开州衙的时候王雱一脸黑线,谁都不信我,那就走着瞧。
出现这么多疑点信号,一定会有大风大浪的,那当然一定有人会裸泳了。
司马光不支持的情况下,王雱就是有能力提前压制也不敢作为。因为王雱连官都不是,去主动作为、惹出什么乱子的话被斩了都可能,因为那就真真实实是司马光判罚时候的“因果关系”,而不仅仅只是关联了。
于是没办法,不能解套离开又要保“法制正确”的情况下。王雱也只能自扫门前雪,顾不了其他人了……
“总有刁民想害朕!”
“凛冬将至!”
“未雨绸缪,提前收衣服啦!”
本着这些龌蹉心思,大雱紧急着手自家产业的防御计划。
现在包括内部的团队的许多人都觉得王雱太过分了,不太把王雱的这些举动当做一回事。
穆桂英,展昭,全柏林,卢方,这些家伙虽然认同像是要出事。但他们也都不相信会出大事。
所以大雱到底是怎么防御的呢?
不动声色的收集了非常多的火油、石灰粉,召集工匠制作弹弓,暂时停止麾下所有生产,男女老幼一起学习王雱编制的《末日求生手册》。
汗,防的不是丧尸,却是维持生存、保护家园的一些必要措施。..
现在,王雱麾下团队主体是妇女孩子和老弱病残。也不是说不能用,照样组织了一群膀大腰圆的婆娘,以及青楼里一些奔放又灵活的歌姬参与进来,作为护场战队加以强势培训。
组织,统帅,管理,由全柏林负责,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