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腻不就藏在那些厂里吗?这下麻烦大了。
到此李参眯起眼睛,冷笑着看了王雱一眼。
小铃铛又道:“对了大人,这些您为何不问咱们老爷而要问我呢?”
“他一句实话没有,就会胡说八道,没你可靠。”李参摆手道:“去吧,等老夫把这小流氓整倒,会平反你的案子,还你自由。”
小铃铛顿时一脸黑线,原来他不是和大雱一伙的,自己干了大坏事,于是带着娃娃们当即开溜了。
王雱也不方便把她捉回来扇后脑勺,那个并没有什么卵用,还显得不够大气。
“相公外面灰尘大,咱们进县衙喝茶吧。”王雱就耍赖的拉着李参走。
被李参直接甩开了手,和种鄂相视一眼后,李参就带着军队朝水泥厂方向走。
王雱大急,急忙跑去前方拦着。
“走开!”
又被老流氓技术性的一肩膀撞开,往前走的时候道:“查的就是你的猫腻,你开始祷告,不要被老夫捉到把柄。”
于是王雱只有恶向胆边生,凑近展昭快速吩咐两句。嗖嗖嗖,大侠展开轻功跳起来、飞檐走壁的朝水泥厂先去了。
李参看在眼睛里却只是冷笑,不想说,淡淡的吩咐:“快些过去。没见人家小王大人的先锋已经去了吗?”
冲冲冲,大队人马来到所谓的水泥厂时,却见这里已经被提前戒严,有两个都的抚宁军把守。在种鄂看来,这些人虽然看着高矮参差不齐又随随便便,但实际是一群狠人,不论站位,拿捏兵器的方式都是“要你命三千”形的,还是痞子形的。
“大人请见谅,这里不能进。”
李参带人要进入的时候被抚宁军士兵挡住了。
李参最不喜欢的就是被抬杠,怒道:“你知道本司是谁?”
那小都头急忙跪地道:“卑职参见都转运使相公。”
“既然知道老夫是陕西最高官员,何故不让进?”李参冷冷道。
“相公威武……但这里不是官府,是商号,且涉及了很多自有核心机密,所以您不能进。”那个都头很担心了,但无奈展昭临时赶来下达了这样的死命令,只能硬顶了。
李参不禁转身和种鄂面面像是一番。
对军人种鄂还是敢呵斥的,摆手道:“你给老子滚开,既是商号,你军人掺和个什么?”
这下一个穿民服的人走出来,这家伙是水泥厂厂长,他代为回答道:“请见谅,咱们厂有很多核心机密,作为纳税大户受到抚宁军保护,非请不能进入。”
“……”种鄂干脆省点口水了。
李参冷冷道:“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厂长如此回答。
“你也给老夫滚开!”老流氓犹如铁头光似的,又是一肩膀撞开了这家伙,带着人就要进入。
却是场面当即乱了起来,厂长把挂在脖子上的哨子一吹,然后各种大头百姓聚集在了门口,有老人有妇女有孩子,堵死,用身体顶着不许人进去。
面对这个情况,李参肺都气炸了,因为真没遇过这种事。
种鄂素来强硬,对民的作风不那么温柔,见这么多的“暴民”集中起来和李参相公对持,担心出事,于是一挥手,他麾下全体骑兵进入了禁戒状态。
种鄂的骑兵可不是曹首义的怂蛋兵,凶悍气息那是一流的,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狠人。百姓们纷纷吓到了,现场值守的抚宁军士兵也着急了,纷纷朝王雱看来,等待着新的指示。
王雱道:“看着我干嘛,你们是皇帝的抚宁军,第一使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