雱给请出来接手那岌岌可危的摊子。王雱这家伙竟是不拒绝?
这在官场文化,在政治上就是背锅的。这点赵祯很清楚。
若实在不可为,作为一国之皇帝,老赵输个抚宁县还是输得起的,反正以前的抚宁县本来什么也没有,只要留下神童,大不了重头再来。
但现在小屁孩像是做了接盘侠,他宣战,最后又接手了战争,这可以看做有始有终负责任的行为,然而一但输了他可不是韩琦,政治上基本也就废了。这会打乱赵祯的许多政治步伐。
“陛下为难了?”老陈陪护在身边轻声道。
赵祯又微微颤抖着手放下笔道:“若签了这诏安书,虽也是我大宋一贯作为,但等于进一步失去国格,彰显了我大宋朝廷的懦弱,对往后的天下平稳极为不利。诏安诏安诏安……我大宋一直在诏安,但真的安稳过吗?说白了这不是诏安,只是一个有面子的停战理由,实质上仍旧是让恶异势力代表朝廷,持续吸走我子民的血。”
“要不请陛下在等等看,小孩其人毛病不少,但从舒州开始,他所指挥之战斗无一例败绩。此番剿匪战争是他主动发起,依道理看,他必然是在有较大把握的时候才会出击,这是他一贯的特点。”老陈道。
“那就在等等。”赵祯也只能点点头……
紧随其后朝廷更加混乱,赵祯也精神更差。
因为还有西夏国书至汴京,没蔵黑云至信赵祯,大意内容是:要求宋军立即停止在敏感地区的残暴行为,立即把军队撤回两国默认地区,否则西夏将会有回应和部署,会介入宋军非人道的种族清洗行为云云。
赵祯也是醉了,依照王雱小说中的形容词么,它西夏居然也能有这么骚的操作?开始干涉礼仪之邦的人权问题了?
听说没蔵黑云人长的美,慈悲心怀,是个人才。她不会是被蒙蔽、真的以为王雱带宋军在三不管地区搞清洗吧?
正在为此烦恼之际,听人报富弼韩琦一起来求见。
赵祯更加烦恼,他们还能有什么事,就是想把朕骗出这上清宫,去处理那些明显无法处理的问题,还能有什么事呢。
但随后陈总管进来神秘兮兮的道:“陛下还是见见两位相公吧,此番乃是喜报。”
赵祯顿时就想歪了,莫不是那日趁机和爱妃来了一发,她便有喜了?
这么想着,赵祯精神为之一震,四平八稳的坐着,召见富弼和韩琦进来。
依照规矩这方面的事由韩琦开口,韩大脑壳走至中间抱拳道:“臣凑官家,枢密院的最新军报:抚宁军反败为胜,榆林河口大捷,集六个营力量前后夹击,全歼马贼主力四千余人,河水红达三日,尸横遍野。”
虽然不是富弼报的,但此时老富也面有得色,觉得没看错王雱,觉得这是给陛下的强心药剂。还觉得自己当时英明神武,在反王雱的人较多的时候,始终压制着他们,没给前方更大压力。
刚好在喝茶的赵祯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痛并快乐着,这也算喜报,可惜乃是朕想多了,那日的战果并未导致爱妃怀孕?
这样的消息竟然能导致皇帝喷水?
于是富弼和韩琦不禁面面相视了起来,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相比起来韩大脑壳的性格更直接,愕然道:“官家何故如此,这难道不是喜报?”
赵祯一阵尴尬,不好意思承认这种时刻想着啪啪那些事,便心不在焉的道:“算,算,朕懂的,这也算是喜报。”
富弼更加好奇了,不知道皇帝在想哪样?
韩琦则无比尴尬的样子,以为这是皇帝在敲打,便放低声音道:“好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