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着,王罕看着王雱离开的方向,脸颊微微抽搐……
王雱在这里玩是免费的,这不是贿赂。是王雱原本就是论坛板块的策划总监,在这里算是工作需要的调研,不算消费。
楼上贵宾席,赤足踩在又厚又暖的波斯地摊上,王雱凑着地毯看看,实在也没发现好在什么地方,但很无奈,这东西在东京有噱头,樊楼就布置这个东西。
要是大雱说了算的话,应该对这东西征收惩罚性关税@#。
“最新消息听说了吗?王雱凉了,听说被赶出京,去大名府管机械工业局?”
“其实就是管抚宁县机械厂,不过总部设立在大名府,哈,的确算是凉了。”
“不公平,他闯这么大的祸,我家给田上户口时,硬生生被他抢走近十万贯,对他处理那么轻?”
“就你这点体量叫个毛?当时有些人半夜都会被吓醒,一交钱就是几十万贯,缴纳上百万的也不在少数。所以你算幸福了。”
“首先得有那么多黑田,才能缴那么多钱。如果王雱的政策需要我去缴一亿贯,我特么睡觉都能笑醒,因为那代表我是世界首富了,就算被抢走一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去其他领域仍旧是寡头。”
“前阵子有小道消息说,京城有个传世大工程要启动,会是王雱主持,为什么又没消息?”
“兴许就是消息走漏,有些人已经先知先觉的部署妄图捞一笔,于是韩琦的政策一天两变正常的,所以又不修了。”
“听说工程是关于京畿水患防御能力的,其实从内心里我是支持大雱上的,毕竟京畿安全了,也对我等有利不是吗?”
“你听他吹吧,真信那小子的水患预言?上年他就预言失败。妈的王雱不是关心国朝安危,是吃相难看。听说他的工程项目下和几大资本有屁1眼交易,最后利益不够均沾,所以干脆整个项目都停了。”
“哎,消息越来越乱了。”
“大雱是个忧国忧民的好人,不论水患是否来,未雨绸缪总是应该的,我支持那个传说中的大工程。”这一贴,乃是大雱挑选一个马甲发上去的。
然而现在的人很难忽悠,这才发言,当即就被人鞭尸:
“终于出现了,目测王雱的一大波水军即将到达战场,注意看,这个号两年都没有法发言了。”
“什么水军,这直接就是他的马甲,当年我专门记录再案的。”
“丧心病狂,为了侵吞工建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了。整天劳民伤财,搞重复建设!”
“吃相难看。所有的好处理由都是他瞎编的。他在抚宁县修城墙就是证据,根本没有一点用处,花费的却是国朝的钱。方便他的煤场卖设备给抚宁县。”
“难道只有我一人发现,不论修城墙的初衷是什么,抚宁县的崛起不正是从城墙开始的吗?”
“上面的绝对是个马甲。”
“然而这不是马甲,我记得这个号,他以前没少黑王雱。”
接下来吵翻天了,各种黑票板砖猪头卡什么的横飞。大雱被黑惨了,不过有个好处是,每次大雱出现就要刷新道具的销售记录……
从樊楼出来,就被等在门口的白玉棠捉了。然后跟着大白的街市上走走,最后在一个小摊位坐下来吃碗米粉。
“哈,大雱真的绝了。除包青天之外,其实他才是苦人的救星。”
“是啊,以往听闻可以占官府便宜的事,有是有,大多论不到老百姓,多数都被有关系有门路的人占据了。但前阵子听说买非交易性的田产有补贴,算下来只要每亩八贯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登记了,想不到司农寺真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