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富弼指着他鼻子道:“你就是不去北1京上任是吧?要闹情绪讲条件是吧?”
“走了走了,这就走了……催什么催,其实我主要是想给机械工业局要点编制和经费。”王雱道。
韩绛皱眉摆手道:“并没有什么经费,编制倒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商量。不是我说你,你不要整天就讲条件,真有能力就自谋出路,再干出一番事业来让大家看看。抚宁县机械厂和冶炼厂已经是你麾下,当时你丧心病狂的把利润截留为厂里的发展基金,你以为这事没人知道啊?赞了那么多钱,现在你还想问朝廷要经费?你真以为王拱辰好忽悠?”
王雱道:“机械厂那是血汗钱。话说,前阵子我帮助朝廷从农业口弄来的那些钱,现在至少剩余一千八百万贯,你们又都不听我的修福康渠,钱多会咬手的,不如分给我工业局一些,将来会有回报的?”
富弼顿时脸如锅底:“这事你还敢提?你把天都险些捅个窟窿,是朝廷给你擦的屁股,那些钱留在朝廷统筹,就这样。说只给你半刻钟,你这都赖了快一个时辰,你还要不要其他人进来,他们都排队等着呢?”
“您就吹吧,现在许多人都去枢密院请示韩琦相公,目测外面根本没几波人排队。”王雱道。
“快滚。”富弼毫无耐心的把他赶走。
出来后一阵郁闷,妈的还以为重回第一梯队的时机到了,结果被他们采纳了意见,末了过河拆桥算做他们的“专利”?
这毫无办法,官小年纪小,又身背处分,前科累累,总体上无人权。
作为一个主角、除了实力外真的需要一些运气,现在看来果真运气不会永远好,这一螺旋式攀升的运程低潮期、真的来临了,要埋头低调两年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