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魔王的行军要求,现在的战线太长了,仅仅三部兵力一万五千人,是不足以封住漫咩的。
虽然漫咩部现在也士气如虹,号称常胜,不至于有逃跑的想法,但为了防止万一,大魔王要求越快越好。
基本就以十二月二十三日为线,狄咏部必须到达宣威,而陈二狗部必须到达绥边,至于马金偲本部,也必须到达保塞以西。
再加上湟水南区已集结整合的十四个游击队大约六千吐蕃骑兵、在青谊结鬼章的率领下向西推进,那时,就将正式完成对漫咩部的包围圈,叫他插翅难飞……
于大雪中带着炮兵行军的王雱被折磨的够呛,觉得这个鬼天气么,它真的也是够了。
好在始终有大娘对王雱关爱有加,细心照顾。
与此同时包括大娘在内,大家都觉得王雱是个难以琢磨的人。没人知道此番这个时节,这样的急于决战对不对。
若等到来年开春,宋军的训练整合更加完善,装备更足,又依托早期那神鬼莫测的骑兵风筝战术,赢得河潢战争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现在进入了凛冬,后勤线较为困难、机动不足的情况下,相反被大魔王把战线拉得如此之长,几乎横跨了河潢地区。
“这在军事上是大忌,若卓洛兰的撤离是烟雾,会把我军困于近乎死局的局面。一场必胜的战争,却在不适合的时间下这样的重注,是否划算?”行军途中的穆桂英担心的问道。
既然没有马,所以现在王雱是骑大娘,扑在她背上又安全还暖和。
王雱道:“我知道这是军事忌讳,但是很无奈,不会所有的事情都会顺从军人的意志。现在是面临政治上的围堵。冲出辽国和我国前三排的围堵的方式,就是在各方反应前,彻底锁定河潢胜利。所以此番部署打的是政治战。”
“关于卓洛兰会否是假撤退呢?”穆桂英道。
王雱道:“不会。她并不是忽然做出的这个行为。为这些,她在河潢战争的初期作为,已经有了很多的现象预示,甚至可以说她每一个阶段的部署,都把和南军司的安全撤离列为了后路。所以我相信此番事件中,卓洛兰是真撤退。”
穆桂英担心的道:“会否从开始这就是她故意而为,是她和没蔵讹庞的布局呢?”
王雱尴尬的道:“可能当然存在。但若真这样那还说什么呢?真有人把战略战术计谋城府应用到这个地步,那天下迟早是她和没蔵讹庞的,一切都白说。”
穆桂英沉默少顷这才点点头:“好吧你总是对的,相信不用多久,西宁州大捷的战报就能传入京城,希望赶在上元节之前。”
“希望在这之前,我不会死于天寒地冻,妈的作为纨绔子弟,如果被冷死在这里就是笑话了。”
听到王雱这么说,周围军士呵呵笑了起来,大魔王少数时候真会如此一本正经幽默的。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其实王雱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因为王雱不是胖子,也没有传说中的内功,不具备低于这种严寒的身体素质。只是为了不影响军心没说出来,其实在出阵前,王雱已经有了一些生病的阵状。
现在只有穆桂英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比以往时候要冰凉一些,于是从背的状态该而抱在前面,说道:“别担心,有我照顾,你会活下来的,你会亲自骑着战马上殿,接受我大宋皇帝的封赏!”
王雱仍旧显得有些悲观:“我还是担心我会死于严寒。”
穆桂英呵斥道:“只有好人才不长命,至于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卧槽。
就算因为寒冷王雱脑壳有些僵化,但也听得懂这是说“奸臣坏蛋才长命百岁,你是奸臣”。
……
为了再一次“突出大国政治战的重围”,以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