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那就只有国企来接手,但国企也有自己的难题,消化吸收不了这么多人,至少短时间无法做到。此外这些人中,也不全是愿意进工厂做工的。他们中很大一群想有田,想过上钱少但悠闲的小农生活,权当是一份稳定的养老金。我认为呢,他们这要求并不过分,于是我同意了。”
“我当然知道这样官府会少一份利益,我更知道田在他们手里无法集约化使用,效率会非常低。但这就是我的屁股方向,我的层面,不是所有事都能去计算效率和利益的,他们跟着我在冰天雪地中打北川河战役时,没讲利益。战争结束后大宋给我升官了,所以大宋不欠我。但是他们残废了无法继续服役养家,于是大宋欠他们。”
“欠了就要还,这才是公信力。让地主锦上添花、让官府财政加几个点这特么就是利益而已,扯什么几把的公信力?利益当然是人就喜欢,我也喜欢,但在我不极度缺钱的现在,我宁愿牺牲一些利益去装逼,这就是我的利益和屁股方向简不简单嘛?”
“?”至此苏轼左右看看,全部大腹便便的官员都神色古怪,于是小苏也消停了,不敢再吭声。
多数官员眼冒金星,妈的大魔王厉害了,拿国有的东西做他的人情。大家都知道抚宁军的成分比较复杂,但主要在西北地区。现在大魔王想让那些丘八鲤鱼跳龙门,既给土地,又给予大名府户口,这明显是用牛逼的大名府户籍以及田产,拉拢属于他的军心。因为很明显,他打算把那只真正的精锐调回大名府来。
于是就来了个“有恒产者有恒心”,这样一来,他在抚宁军中的威望和控制力会更加无出其右。
很无奈太阳底下就这点事,都是为了利益。大魔王都已经很直白的说了这是“他的屁股方向”,那当然只有任由他拿大名府利益做人情了。反正么,不论怎么操作都是某一群体的利益,只看谁的胳膊更粗而已。他不对,但反对他的人也就那么一回事。这是小苏现在的认知。
各自心有所思间,王雱环视了一圈后道:“很好,我是不搞一言堂的,但现在看起来,我代表了最广大百姓利益的同时,也代表了你们最广大官员的意见方向,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这事就这么办吧。”
又看向民政参军道:“陈参,你会尽快落实那些人的户籍转掉手续对吧?我知道这会很繁杂很难,但这就是你的工作,如果你做不到、做不好就属于无能,那最好在我发火前你回汴京找吏部报道,让他们找个做得到的人来。”
“卑职……卑职会尽力而为。”陈参拿手帕狂擦额头。
到此王雱起身,连退堂都没喊就打算离开。
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眼见大魔王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指着苏轼的鼻子道:“你们检察院么也真的是够了,完全就是混吃等死浪费经费的存在,大名府龙蛇混杂,治安极其混乱,但你们到底捉了多少人,你小苏当然最清楚了。”
“我司叫推司,您不要给我们乱取名字。”苏轼再次一脸黑线了。
“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不要给我东拉西扯。你们在背后还管我叫大魔王呢。在这样下去我把你们打包送走,或把推司经费砍掉,感觉没有你们还更有秩序。”王雱道。
苏轼一阵郁闷,说道:“然而,这是明府您造成的。我推司立的几个案子就是被您否决的,诸如他饿了去地里拿点吃的不算偷、以教育为主,难道不是您说的?至此带起了不好风气,造成地主的粮食损耗,难道是假的?”
王雱楞了楞。快速在心理寻思:表面上看苏轼说的有些道理,但其实小苏本质上不是这样一个人,他或许是被谁给蒙了,看起来司法系统中有人在带节奏,像是一种铺垫,恐怕很快要有事发生。
王雱也不说破,眯起眼睛道:“吆,龟儿子你身为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