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进入大门的是四个黄衣服的汉子。
四人一进门,分开两边站定,又有一名身材高大的黄衫大汉昂首走了进来。
这名高大汉子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子上星星点点地点缀着珍珠宝石,旗面迎风招展,发出厚重的珠光宝气。
在场不少人都是认得这面旗子的。
五岳剑派盟主旗!
来人是嵩山门下弟子史登达,外号千丈松。
他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还请稍作延后。”
刘正风脸色郑重,“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的事情,大伙儿都得听从盟主的号令。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
他说着就要走向金盆。
史登达见刘正风举动,眉头大皱,没想到刘正风今天不顾五岳剑派盟主的面子,定要洗手。
就在这时,后堂传来一个女孩子稚嫩的声音,“喂,你是干什么的?我在刘姐姐家中做客,怎么还要听你的话?”
随之一个声音略轻,温柔的声音响起,“妹妹,别理他,我们出去吧。”
“刘姑娘,还请你不要出去,省得叫我为难。”一个男子声音说道。
刘正风面色一变,他后堂之中怎么有男子在。
他一个闪身来到后堂,见到一个黄衫青年站在后堂,正拦着刘正风的女儿刘菁儿不许她走出来。
“贤侄怎么在此地,不到大厅里坐坐?”刘正风脸上都是寒霜。
那青年有些傲然地回答,“不用了。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说得骄矜异常。
大厅上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叶朝阳心下暗暗奇怪,这刘正风好歹是衡山派二把手,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怎么今日嵩山派好似要来找茬似的,一个普通弟子都敢这么和刘正风说话。
刘正风气的直哆嗦,不过他到底是多年的老江湖,朗声道,“嵩山派来了多少人物,都请现身吧。”
他话音一落,从各个角落窜出数十个嵩山弟子,就连屋顶上也站着十数个身穿黄衣服的嵩山人。
刘正风正要说些什么,后堂有走出十几个人,正是刘正风的亲眷还有弟子,只不过他们没人身后都跟着一名黄衫嵩山派弟子,这些嵩山弟子手上俱都拿着一柄匕首,抵在刘正风亲眷弟子后心。
“好,好好,看来左盟主今天是铁了心不让我刘某人了却江湖之事。”
刘正风束手不动,闭上眼睛。
他这一副表情,反而让大厅里的来客议论纷纷。
刘正风再怎么说也是衡山第二号人物,现在人家要金盆洗手,左冷禅都能抓住不放,如此行径,自然引得众人十分不满。
厅中恒山派定逸性格直爽,她看不过,也不顾及嵩山派的威势,直言道,“嵩山派诸位如此行事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刘师兄已经决定金盆洗手,退隐江湖,怎么嵩山派还要如此咄咄逼人?难道左掌门当了盟主之后,嵩山什么规矩都不顾了?”
她的话引起一片附喝声。
左冷禅及嵩山此举,实在是让他们不爽到极点。
这是什么意思?杀鸡给猴看?
对付刘正风尚且如此,那以后对付其他人岂不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定逸师太,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