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柔波里,甘心做一条水草!
榆荫下的一潭,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
我被她冷不丁地一问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徐志摩重游故地所作的《再别康桥》可以说是最具古风古味的现代诗”。
九儿甜甜一笑摇了摇头把那本现代诗集放到我膝盖上。
“你说的不准确这首《再别康桥》最有古典诗词味道的两首白话文诗歌”。
话音刚落马老师拿起放在我身上的诗集很轻松地翻到了另一首诗词《雨巷》轻快地说道:
“可不忘了戴大诗人的《雨巷》它可是跟你所说的那首齐名”。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心中想到:你们两个都是高水平高文化程度的我这个不入流学校的毕业生哪能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我还是还是乖乖地闭嘴吧!
“咳——”
“你们三个说什么呢?电影都开始半小时了”!
马叔怕影响别的观众压低嗓音制止我们。
最左面的赵老总嘿嘿一笑点了点马叔的左臂。
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道:
“让孩子们说去吧!”
“反正坐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
都不是外人?
一共十二排每排十个座位。
要是都坐满的话能容纳120人同时观影。
靠这稀稀落落的样子怎么也有70多号人。
我小声嘀咕着:“难道都是他的员工不成?”
正想问个明白却发现刚才还在秀文化的两位早都端端正正地做着。
我自讨无趣摇了摇头也学着他们的样子。
“我在家中排行老九所以父亲叫我九儿”。
“你应该还在上中学?”
我微微点了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那以后你就随小丽叫我九儿姐”。
还没等我回应她坐正了身体把双手搭放在膝盖上很是淑女的样子。
……
……
虽说是第一次看电影可我却没有半点的激动反而觉得浑身地疲惫不堪。
中场睡了好几回都被马老师拍醒了。
看她满脸心事的样子我愈发疑惑。
也不知道把我叫来干什么。
还有那个所谓的发件人“笑九九”到底是谁
她跟马叔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可不管我怎样想就是猜测不出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联。
“墨家的人吗?可带了信物琅璋玉?”
“这……未曾带来”。
刚刚还在发愣的我猛然一抬头。
“墨家琅璋玉”!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