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叛逆期来得不早不晚,从上初一开始。
因为一次造谣被K,我的情绪许久不能平静,也许是以前的自己太听话了,想看看有变化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开始不太关注学习了。第一次全校模拟考试,我排到了第二十五名,这个成绩,我家的狮子王爸爸已经开始咆哮了。虽说我也有一种想要努力的心,但是实际上并没有见到任何效果。
同期,我认识了邻班的同学小汤姆,他跟我的小学同学小孙都被分在了一班,邻居班,还有很多共同的老师,不知不觉就认识了。我是数学课代表,小汤姆是物理课代表。我们三个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没长开,长得差不多大小,都很矮。可能除了学习成绩也没有别的能看上眼的东西了。
数学老师时常提醒我保持住数学成绩,别被同学给赶超了。但可想而知,不认真学习的人怎么可能成绩一直保持呢?一次班考,小翠翠就以99分的成绩力压了我成为全班第一名,而我则以一分之差落之其后。其实在我个人感觉,这一分之差没有什么,但总是有一些人拿这一分来做文章,比如数学老师,比如那些成天念叨的同学,还比如我的狮子王父亲。这样,不但对处在叛逆期的我没有任何的激励作用,反倒成为更加叛逆的理由了。我就想,爱谁谁吧。反正也拿不了第一了,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
小汤姆和小孙没事就跑我们班来找我,还不是正常的说话交流,而是变了法儿的惹怒我。我这急性子,在三翻五次被激怒之后终于火了,拿着班里抬水的棒子就出去了,追着那两个小东西到处跑,一种志在必得要灭了两个人的士气的样子。
我想那个时间段的我自己是快乐的,因为简单,直接。我高兴了就可以大笑,不高兴了就大哭,反正没有人会笑一个小孩子的喜怒无常的,更何况,少年,就是那种一天瞬息万变的样子。
下课的十分钟,我足够去揍一遍那两个小东西以解我的心头之火了,可能都没有打到过他们,只是在奔跑的过程中久宣泄了怒气。
我们共同的老师没事就爱说一班的谁谁谁成绩有多好之类的。其中语文老师和数学老师最爱在我们班提的就是小汤姆和翟聪,而在一班他们最爱提起的就是我跟翠翠。我跟翠翠关系还挺好,因为有段时间跟翠翠坐同桌,在闲聊的时候才知道,翠翠和小汤姆家离得特别近,也因此知道了一些小汤姆的事情。小汤姆原名可不是这个,是后来更改的。
有一次,小汤姆又来招惹我,给我烦的啊,都不想理他了。后来一想,捉弄一下他,我叫了他以前的名字,他那两个眼镜瞪的滴溜圆的看着我:你咋知道的。
我趾高气昂的说:告诉你别再惹我了,哪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哼
成绩的下降再加上拎着棒子追打小汤姆他们很快被老师发现,并再次约谈了我。
叛逆期的小孩总有一种满不在乎的申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殊不知这种满不在乎其实就象是气球一样,你拿针一戳,气球的气儿就泄掉了。
我再也没有真正的听过老师的话,只是表面的敷衍着会学习,但不保证成绩会怎么样,自然,成绩已经开始不忍直视了。初一期末考试,我考了全校第四十名,差点连红榜都没有上去。这时的自己感觉有点象是冷水煮青蛙,都快到一命呜呼了还不自知,还心存侥幸。
我跟小汤姆成了欢喜冤家,不打不相识的那种,一天不打不闹都觉得象是少了一点什么一样。我觉得这时候的自己,简直就是风一样的女子,简称“疯子”。也象是脱缰的野马,终于不再在父母的眼皮底下,可以自由的奔跑了。其实,这都是一个对于未知世界的探知和适应的过程。任何事物都需要一个摸索和适应的过程,才知道是不是适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