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再见(还能再见到彼此,若不能见,我相信缘分),那么我在离别前说上几句吧。
对于语文,我只想说重在积累,平时的阅读可以碎片化,比如报纸,比如网络游戏,但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整合。不要放过身边任何一个认识的不认识的字词,它们都是基础。(最近突然发现课前演讲的好方法:一件事写两篇文章,一篇配上图做成幻灯片,另一篇念出来就可)李老师是一个比较和蔼的老师吧,总能在班级里出现不良现象是及时指正,能够把握好时机,有时能忍则忍,倒是很是辛苦。课堂上喜欢游龙式的提问,形式多样,在我们班是威严最甚的老师了,其它的课上可是趴下一片啊。要说曾经李老给我们讲过一个关于学姐生日学长送“永远十八岁”的祝福反而分手的故事让我们明白语文的重要性,至今我们还有些津津乐道啊,只是进来网上送祝福貌似都有这一句,不小心发出去可是有生死之危啊,想想挺后怕的,哈哈。有一个姓蒋的学姐经常跟着李老实习,坐在教室后面一不小心要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只是经常上公开课的我们班脸皮早就练得比墙还厚了,只是相较于平时倒收敛了不少。——关于语文
对于数学,我一向秉着能写多少写多少的态度,数学注重灵活,关注基础,讲究方法,故而老黄经常讲例题。黄老早先我在上临时保送班时已经认识,当时他就为我们开拓了不少眼界。黄老应该是非常非常聪明的,不然怎么会脑袋上不长毛呢?黄老喜欢在课上穿插一些他年轻时候的事情,也喜欢讲一些他的爱好以及他的看法,加之他的口头禅“唉?同学们,大家听得懂哇?”已经在同学间广为流传了,偶尔会因为作业或者纪律发点脾气倒是会让我乖上一阵子,因为老黄的亲和力太强大了。我们经常在课间或教室或办公室去找老黄请教题目,老黄也是挺高兴地为我们分析,挺幸福的。——关于数学
对于英语,我其实一向不感冒,可以说我对于它拉低我的总分经常感到深恶痛绝,当然,若我能够及格一次能够让我开心许久(可能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传说中的“女神虐我千百遍,我待女神如初恋”吧)。临时保送班里有一个活动是听歌填词,反正貌似我一个都没填出来。很羡慕那些英语好的人,我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徐老师的认真教导,可能我就是偏对英语没有天赋吧,所以也就没多大兴趣,徐老师试过很多办法,但最后都放弃了,反正好的依旧好,差的依旧差,练还是要练的。后来徐老师结婚时拿着喜糖当作万圣节礼物发,怀孕后便经常让方姐代替管理早自习做听力,偶尔来个代课老师,其中有一个据说是“惟一一个男的英语老师”被我们班的同学称作“眼睛侠老师”,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侠”,但感觉很有趣的样子。看来我得好好努力了,争取一百五考到一百一吧,哦,不,我得先及格了再说,不然就成好高骛远了。——关于英语
好了,主课介绍完了,我们来讲讲“副课”,哦,不好意思,初中的叫法习惯了。
先来说说政治,(呃,先说一句,这些所有科目我都处于上不上,下不下的成绩,所以嘛,可能评价不会很中肯,带有自己感情那是必须的)政治老师郁老师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有一周上课貌似有记者采访,经常出去开会,会讲讲时政,发表看法,对于一些学校做得与学习有冲突的活动会直言不讳。
历史,嗯,历史任姐姐是我平生所见的最逗的老师了,没有之一,可能所有的历史老师都比较好玩吧,反正我们对于历史的评价都是最好的。背背书嘛不成问题,只要不去老师地方背,怎样都好说。据说咱们的任姐姐在方特里坐完过山车晕乎,吃完泡椒凤爪以后满血复活,想想都好笑啊。
地理嘛,还行吧,主要还是看图,背基础,最印象深刻的是临时保送班里那个老师的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