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此时坐在212吉普上心里非常不爽,一方面来源于手臂的疼痛,更主要的是那易被车里面这几个人憋得的坏笑弄得十分不爽。
车里面坐着傅红兵和刘教授还有两位超科委的研究员,四个人八只眼睛都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那易那比胳膊还粗的右臂,勉强憋着笑。
那易当然看在眼里,心想别人笑也就算啦,你傅红兵还跟着一块笑?要不是你找来的半吊子的医务兵,小爷能被裹成这样?
就在这时,刘教授首先憋不住了,笑出了声。随后刘教授尴尬的咳了咳企图掩盖这一笑声。
可惜晚了,傅红兵一听刘教授笑出了声,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不要紧,就连之前来的时候一言不发的两名超科委的研究员也都笑了出来。
那易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笑作一团的四个人,气得七窍生烟,一心想抡起这只被裹成大腿的右臂砸死面前的四个人。
刘教授最先止住了笑声,毕竟他在这里年龄最大,资历最老,在这群年轻人面前还是要有个老师的样子。
刘教授止住笑声之后,清了清嗓子问那易:
“那易同志啊!你这手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被裹成了这样?这白天可足足有四十多度啊!你这么捂着不热吗?”
那易听完,撇了撇嘴。心想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不也是被那医务兵坑的嘛!但是刘教授既然开口问了,又不能不说,于是那易咧着嘴说道:
“刘教授,我实话跟您说吧!咱们那医务兵是管内科的,外科他就是个棒槌。我这手其实就是骨折了,结果他一捏就把我疼晕了,等我醒了就这样了!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啊!”
众人听完又是一阵窃笑,那易白了众人一眼,心说话你们就笑吧!反正小爷已经这样了,索性就让你们笑个够吧!
经过昨天的一场血战,大家彼此之间似乎熟悉了不少。两名超科委的研究员也不再像木头一样看着窗外发呆,甚至还能跟大家开几句玩笑。
这时超科委的胡研究员一边忍住笑一边好奇的问道:
“我说那易同志撒,你也是个瓜娃子嘞!裹成这个样子你就算了撒?你就不问问他为啥子把你裹成这样喽?”
那易吐吐舌头,无奈道:
“我当时都疼晕了,全程都是红兵这孙子在旁边,我哪知道自己被裹成这样?我要知道说死也不能让他裹啊!”
傅红兵听完一脸的不愿意,急忙没好气的说:
“哎我说老那,你可别乱咬人啊!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你想啊!接下来咱们还有老鼻子路要走呢!再遇到紧急情况就凭你这胳膊都能抡死俩!”
那易听完,气的牙根直痒痒,从牙缝里面蹦出了几个字道:
“傅红兵,你大爷!”
众人听完都哈哈一笑,车上的气氛顿时无比的轻松和谐。
按照原计划的路线,今天就能到达来之前商议好的指定地点,估计至少是一天的车程。众人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就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关于傅红兵没溜儿这种事众人已经习以为常,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刚刚经过狼群的洗礼,依旧这样我行我素。
何况此时的那易正在捧着大腿粗的胳膊在一旁龇牙咧嘴,哪还有闲心踹傅红兵?傅红兵顿时觉得天下大赦一般,开始在没溜儿的路上越走越远。
傅红兵其实一直就好奇超科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机构,为什么名字起得这么怪异?
只是刚上车,两名研究员跟木头一样一言不发,傅红兵纵使脸皮再厚也不好开口,如今这两名研究员跟大家一起闲聊了起来,傅红兵觉得时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