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杨延楚运出全部真气的情况,如果这件事被季风道君知道了,只怕会被杨延楚的这个想法吓的不轻。
自古以来,哪个修行者在修习的时候不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向杨延楚这样和真气硬着干的,估计也只有他这一人了。
就在杨延楚疼痛难忍,自觉要不行的时候,后背传来一阵浩瀚无边的真气,好像要帮他压制住这些乱窜的真气一样,“是师傅!”这是杨延楚想到的,也只有师傅才有这本事帮自己疏导真气。可是体内的那些乱窜真气太过凶悍,师傅的真气也渐渐处于下风,这到不是季风道君真气不足,而是因为如果输入过多的真气,只怕杨延楚体内的真气之战会越演越烈,到时候会更加痛苦不堪。
就在杨延楚疼的快死的时候,胸口那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是那玉珠!已经一年了,他又有反应了!只是不知道他这次是来捣乱的,还是来帮忙的。”
此刻动弹不得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体内三股气流的汇聚,苦笑一下,暗道:“师傅啊,弟子就看你的了,这玉珠弟子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啊!”
不过好在玉珠并没有无头乱窜,而是帮助季风道君的真气疏导着自己体内涌动的真气真元,想来应该是逃过一劫,就在杨延楚长吁一口气的时候,耳旁突然传来的了季风道君的声音:“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帛系若存,用之不勤。”
杨延楚清楚的记得,这是先前季风道君给自己的《道生十篇》中的第二篇的起始,“师傅难道要我按照这第二篇的法门运功吗?可我第一篇还没突破啊?不管了,师傅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想到这里,他便立刻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浩瀚的《道生十篇》当中去了。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
《道生十篇》洋洋洒洒一千多字的第二篇就这样悄无深吸的被杨延楚渡过了,甚至于第一篇也顺带一起突破了。季风道君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因为突破《道生十篇》的第二篇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下丹田冲破了!
本来以为会是杨延楚此生最难的一个关卡,竟然就这样在一次有惊无险的走火入魔中突破了?
“是中途出现的那一股气流!”季风道君一眼就看出了关键,如无那股气流的突然出现,季风道君也不好压制这杨延楚全身的真气,若非那股气流,也不会在它的带领下,带着杨延楚、季风道君以及那股气流三方真气的帮助下,一举突破了现下对于杨延楚来说最难的下丹田!
季风道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刚才的情况也让他吓的出一身冷汗,想到那股神秘莫测的气流,微微摇了摇头,而后转身看向已经昏迷的杨延楚,喃喃道:“也只能等他醒来以后再问他了!”
第二天,杨延楚早早的就苏醒了,但是全身的疼痛感让他下不了床,甚至痛的他叫出了声来。这个时候,门外福小田走进来了,他端着一碗药,看着杨延楚笑道:“你醒啦,昨晚真是吓死我们师兄弟了,师傅把你背回来的时候,你昏迷不醒,我们还以为你怎么了,哦,对了,你醒了就把药喝了,师傅说你醒了就去叫他,我去叫师傅了,你等着啊!”
不等杨延楚开口,福小田就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杨延楚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于昨晚的情况,杨延楚还是有点印象的,他不禁又拿出了那枚玉珠仔细打量着,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但是昨晚胸口突然出现的那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