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脏话此起彼伏。
“张老师，飓风清理怎么忽然收费了？”
教研组的办公室内，五班班主任张楠疑惑的问另一个同事。
“是么，不会吧，我刚刚用完还是免费的。我看看，”短时间之后，那个老师惊叹，“真的哎，真的收费了！”
这样的声音一时间在国内各个地区各个场所不断响起，“收费了？这么快？”
“尼玛的，果断卸载！”
“想钱想疯了！”
拥挤嘈杂的地铁里，许多低头一族或玩游戏，或看头条，或低头看视频。
第一时间看到弹窗之后人人皱起眉头，无数年轻的俊男靓女不悦的读着天盛公司刚刚发布的弹窗信息。
火车上，几乎大半的旅客低头研读收费情况。
写字楼、商场大厦、办事机构，无数人读着因为张清风无意中一句话引起的连锁反应信息。
安装软件的用户绝大多数读完弹窗信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厌恶，无论手机还是电脑，国内杀毒清理软件都是免费的，你凭什么收费！
你强横，我更横！
你收费，我就卸载！
网络论坛里，一条条新的贴子和跟帖数以万计，以刷屏的方式持续不断更新着，所有人都在痛斥天盛公司的收费行为。
“这家网络公司想钱想疯了，居然敢刚刚发布新产品就收费！”
“目前杀软市场免费是大潮流，飓风清理竟然逆流而上，我是醉了。”
“曹，不升级居然用不了，这么牛笔的软件，就没人想着高仿破解么？能人大拿去了哪里，呼唤IT精英！”
……
“凌总，软件下载量的涨幅目前趋于平稳，只是我们后台数据显示，卸载的速度正在急速攀升。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有几百万上千万的人正在卸载我们的软件，”陈海兴在办公室里向凌天汇报，两人面前有一台大型特制荧光屏，上面眼花缭乱的数字持续不断的跳动着。这是陈海兴想出的办法，用后台数据库大量数据集成之后，把实时数据的变化第一时间显示出来。
“甘愿付费的用户有多少？”凌天问道。
陈海兴点开其中一个付费统计菜单，仔细看了一眼之后皱了皱眉头，
“比例不足百分之五，也就是说，一百个人之中，只有不到五个人愿意付费购买，”
“嗯，没关系。在我的预料之中，想要彻底打破清理杀毒软件市场的格局，这一步是必然要经历的。国人习惯了免费，但是免费的结果就是软件效果大打折扣，而且其中蕴藏无数强行植入广告、窃取用户隐私。我们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彻底扭转国人的观念！”
凌天想起那天张清风对他说的话，要做就做另类。
别人免费，我偏偏收费，比的不是付出多少金钱，而是用户体验效果！
要说之前还有些怀疑，但听了张清风一番话之后，凌天坚定无比的和张清风站在一条战线上。
时间渐渐过去，教室里张清风仍然在睡觉。
悄然之间，原本几百万上千万人质疑咒骂的声音，随着一条条立场鲜明的帖子渐渐转变了风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