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人红色,两人均使剑,红色的人一剑自左向右刺去,黄色的人用剑外格,同时身体下沉,左掌挥出,红色的右脚伸出,两人一拳一脚相对,砰的一声,各退两步站立,两边又是一阵呼喊。
两人又是冲上,如此一来两去,两人各有十余处伤,血已湿衫,却丝毫没有退意,两边的人喊声也是愈来愈盛,华中月也不明白这其中原由,只觉既然二人武艺分不出高下,就此罢手岂不是好,何又以性命相搏。
正在寻思间,身后有人拍他左肩,华中月被这么一拍,他虽学了少林武学深层武功,但无半点江湖经验,内功修为时日毕竟太浅,应变慢了很多,再加上他的书生性格,这么一拍之下不仅没有半点防御,只是喊了声饶命,回过头来,只见身后一人,这人身穿青布长衫,胡须过肩,双眼眯成一条缝,两条眉毛关系应该不错,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身形魁梧,大手在华中月肩上一拍,他只觉像巨石压过来一般,半点动弹不得。
没等华中月说话,那人嘘了一声,示意华中月不要出声,轻轻的道:“别出声,细细的瞧着。”
华中月点了点头,那人在他身旁一动不动,静静的观瞧,华中月一会看看比武,又不时偷偷用眼角看一眼旁边这人,那人半点没把华中月放在心上,仿佛就他自己一般。
只见那两个又互相了伤了一条腿,跛着还是在继续拼斗,两人又各自冲向上,已然已经没有力气,但不知道这是为何,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吗?华中月怎么也想不清楚。
华中月突然冲去喊道:“助手,助手”旁边那人趴在地上,叫道:“趴下,趴下,哎,哎。。”
华中月笑了一下,知他没有站起来,不愿暴露,自己走上去,所有人都一齐看向华中月,华中月本飞檐走壁是武林中独一无二了轻身功夫,他本不熟练,此时又一紧张,全然忘到脑后,笨手笨脚的走到两群人中间,道:“两位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武呢,啊,呵呵,动武分出胜负即可,又何苦以性命相搏呢?”
那两人互相对望一眼,一起看着他,两边人群中有人说道:“关你什么事啊,我们帮内之事,岂有外人插手之理,哪来的读书人,走错了路吧?”说完哈哈大笑,其余的人也跟着大笑起来,华中月自觉没趣,但又不忍心他们互相以性命相搏,劝道:“众生之命皆可贵,不可以性命为儿戏,万望珍重啊!”
这些人哪里听得进去华中月这些言语,刚刚打斗的红色衣衫人道:“哪来的到哪去,快快滚,否则别怪大爷我今天多杀一个。”
华中月见那人满脸是血,呲牙咧嘴向自己怒吼,也不害怕,反而觉得有点可笑,明明是自己再为他们好,他们却把自己误会成歹意,赶着让自己走不说,还说什么杀,哼哼,杀人哪有这么容易,再说了这人已经斗的筋疲力尽了,居然还有力气在这吼叫。华中月哈哈一笑,道:“这位仁兄,千万别误会小弟,我是好意,你与这位黄色仁兄,武艺都很了得,是个平手,不用再比了,再比下去,只会败俱伤,何苦伤了各自性命。”
红色道:“你小子懂什么,江湖中,自有江湖的规矩,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快滚吧,别防碍我们。”
华中月又被这么骂了一顿,心想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吧,反正死的又不是我,我也真是多事,人家又不领情,何苦呢,想到这里自己往刚刚藏身处走去,刚走没有几步的路,红衣人群中有人道:“慢着。”话音刚落,一人飞出,眨眼间站在华中月前面,挡住了去路。
华中月道:“你,你,你想怎么样?”
那人道:“我想我怎么样?哼哼,说你跟杜二什么关系?”
华中月道:“什么杜二?”
那人道:“少跟我装糊涂,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