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关切的看着袁本凡,袁本凡脸颊滚烫!刚才和江心握手的兴奋劲儿还没有过去!
“没有啊爷爷,放心吧,我心脏好着呢,可能是刚才跟江心妹妹翻晒鱼干,运动的原因......”
江心投来一脸的疑惑……
“恩,没事就好,这么年轻应该不至于心脏出问题。”
江心给二人沏上了热茶。
“我这次出去捕鱼,顺便去了趟神锁镇,那龟儿子阿翔还在镇上,跟那个赌场的花姐住在了一起呢。我看这女人也就是身条好点儿,抽烟、喝酒、赌博,样样精通,其它的地方,真是一无是处!你说你小子......”
一句话说的袁本凡脸红脖子粗。江心在背后拍了一下爷爷,他也自觉话说重了:
“额~~~呵呵,你看,我这人就是直肠子,想起来啥就说啥。”
“爷爷,我没事儿,您就照直了说就是!”
“恩,我这次出去时间有点长,就因为我那祖传的红木箱子锁打不开了,神锁镇上开锁师傅不好找价钱又高,就只能跑远路去别的镇上找开锁师傅,结果,居然没找到一个能开我那把锁的人。”
“不至于吧爷爷,您那锁是个什么锁?”
“密码锁,哎,老了,脑子不好使了,密码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人家开锁师傅说了,普通的锁还好开,密码锁开不了。你说这咋整,我寻思不行就把箱子砸了?可又舍不得!那可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比那锁要金贵多了!”
“江爷爷您把箱子拿来让我试试,我叔叔以前是开锁师傅,我跟他也学了一点。”
江心爷爷略带吃惊的表情。
“哈哈哈,巧了,早知道我就不用跑那么多冤枉路,心儿,你去船上把爷爷的小箱子提来。”
江心起身离开。
“啊凡,你叔叔在镇上可还开锁啊”
“早就不干了,哎,神锁镇上不明不白死了多少开锁师傅了,大部分都转行了。”
“我这次去你们镇上听说最近刚死了个开锁师傅就姓袁”
“嗯,我知道,离我家隔着几条街,我们那一片的人家都姓袁。”
说话间,袁本凡鼻头发酸,他不想让江爷爷知道刚死的那个开锁师傅就是自己的叔叔,怕自己伤心,更不想让他们伤心。
江心提回来一个三十厘米见方的木头匣子,上面挂着一个长条形的密码锁,这种样式的密码锁对于袁本凡来说并不难开,他曾经专门向叔叔请教过这种锁的开法,但对于一般的开锁师傅却是十分困难了。因为开密码锁需要特别灵敏的触感。
袁本凡将木匣子踩在脚下,左手紧抓锁身,用力往外拉,右手开始在密码的滚轮上拨动,只二十多秒的功夫,只听得“啪”,密码锁应声而开。
“哈哈哈,哎呀,啊凡,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本事,真是开了眼了,你咋就能拨对这几个密码呢?”
“呵呵,密码拨的对不对在锁里面的弹力会有细微的不同,能感觉到这个的话锁自然就好开了。”
江心朝袁本凡竖起来两个大拇指。
江心爷爷捋着两抹须髯,点头道:“这种本事可是需要天分的啊。心儿啊,今晚上好好做几个菜,咱们一起喝两杯!哈哈哈,爷爷好久没吃过你做的清蒸鲥鱼啦。阿凡我可给你说,我在外头捕鱼、卖鱼,跟鱼打了一辈子交道,什么鱼都吃过,但论好吃,我家心儿做的清蒸鲥鱼绝对前无古人!”
袁本凡和江心四目相对,江心吐着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看来我比这老头有福气,在家里隔三差五都能吃到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