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还有一个保命法宝,那就是阴兵盘,五十阴兵,英勇善战,对付孤魂野鬼,还是有一点把握的。
但是越忙越乱,我压根就没有想起来,对,我就是这么二,活该死。
不过,就算我想起来了也没有,被王初夏死死地抱住,我也施展不开。
说话间,尖锐的鬼抓已经落在我身边上。
我本能地惨叫一声,耳边却听到更为凄惨的尖叫,定睛去看,十几只碰触我的恶鬼,死命后退,身上黑烟滚滚,更为离奇的是恶鬼后退过程中,所碰触到的其它孤魂,也和它一样凄惨。
我敢肯定,这和我体内的幽冥之气无关,幽冥之气虽然是阴鬼克星,但是不可能传染啊?
答案只能在王初夏身上找。
可是这死丫头,除了紧紧地抱着我,不住地颤抖,什么也没有做啊?
我想了又想,也想不明白,鼻中忽然闻到一股骚味,骚味之中还有淡淡的血腥之气,一下子恍然大悟。
其实我早该知道,但是神经过于紧绷,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身上湿湿暖暖的感觉。
王初夏在恶鬼来临那一刹那居然失禁了,不但失禁了,大姨妈也来凑热闹了。
凡是污秽之物都有一定的辟邪作用,这其中童子尿和女人的大姨妈最为厉害,具体因为什么我也讲不清楚。
不过从民间的忌讳中可见一斑,当然现在不讲究,有一些变态狂会偷女生的**,但是在以前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再往前二十年算,女人的内衣是不允许在外边晒得,以免那些不长眼的从下面经过。老说的是:女人衣下过,霉运跟三年。
也正是因为这样,女人被认为是污秽的,逢年过节的时候,男人们去祠堂拜祖,女人是绝对不允许进入的,如果无意进入就会被视为对祖宗的大不敬,受到强烈的谴责。当然新社会,这些东西都不讲究了,也不应该讲究了。男女平等,人都有孝心,进祠堂拜祖,追思怀远,也是女人的权利。也没有见那家的祖宗因为女子祭拜跳起来。
我由衷地感激王初夏,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样的。”
经过两个多小时与恶鬼的僵持,王初夏好像适应了一点,不是那么害怕了,张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总不能说你大姨妈救了我一命吧!
“你这人真怪!”王初夏嘟囔了一声,又是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怎么还咬?”我忍痛问道。
“哦,不好意思,我习惯了。”她终于不再咬我,我感到肩头一阵轻松。
由于王初夏的亲戚出手不凡,一时间震住了恶鬼,我们难得的拥有了两个小时的太平时光。
两个小时之后,那股血腥之味,渐渐地被空气稀释,恶鬼们又蠢蠢欲动,新一轮的攻击就要开始,我问王初夏:“你每次来那个东西多不多。”
“什么东西?”她明显地愣了一下,问我。
我犹豫了好半天,不得不开口道:“就是女生那几天都回来的东西啊?”
王初夏脸一红,啐了我一口,骂一声变态,不说话了。
为什么变态和猥琐狂这些词语,总能和我挂上勾。真是冤枉啊!
我解释道:“那些东西能辟邪。”并且请求她再来一些。
王初夏一下子咬在我的肩膀上,嘟囔着骂我:“变态,你为那些东西,说能来就能来的。”
其实来不来无所谓,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我的伤势虽然没有恢复,但是已经可以和恶鬼缠斗一会儿,只是要分身照顾她,便多少有些不便。
好在我感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