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资格的太子、相王以及太平,不知为何原因全都销声匿迹。
另外还有一个上官氏郑夫人,面对这个陌生的名字,赵无敌懵了。他猜想了很多,可却始终想不出此人是谁?
冲“上官”这个姓氏,整个天下他就认识两个人,一个是宫里的那位大才女上官婉儿,另一个则是他的堂弟、曾在神武军中任职的上官云长,可上官后面缀个“郑”字,想来“上官”是此人的夫家,而她本人娘家是郑家,可她又是谁呢?
就在赵无敌胡思乱想的时候,韦团儿噗嗤一笑,点明了此人的身份,乃是上官婉儿的母亲,并且,给夫君分析,这定然是上官婉儿假借其母的名义设宴招待。
赵无敌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上官待制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朝野上下巴结她还来不及呢,干嘛请本王赴宴?
呵呵,想当初就连本王也要走门路,年年给她送礼,对了,还有娘子你。”
赵无敌说到此处,伸出一根手指在韦团儿鼻尖轻轻刮了一下,却被她螓首微微抬起,一张口就将手指给咬住。
这不过是闺房之乐,韦团儿稍作娇嗔模样,随即给他解释:“妾身同婉儿差不多时间入宫,又差不多时间被女帝简拔,只不过她的确是才情惊艳、横断古今,到底是让她赢了。
夫君,以前婉儿的确是权利很大,天下间所有呈送女帝的奏章都要经她批驳,可以说整个言路都掌控在她手中。
可如今却大不同了,女帝将批驳奏章的权利交给了二张,导致婉儿无所事事,差不多成了一个真正的花瓶。
对了,那日在大殿之中,张昌宗曾建议将上官婉儿赐给夫君,瞧把她给吓成那副模样,真是不可理喻。
似乎在她的眼里,夫君你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太不可理喻了,真是不可理喻。”
韦团儿已经将自己当作安王的女人,全身心地交给了他,对于一切诋毁夫君的威胁,她都不能放过。
赵无敌轻抚她满头的青丝,笑道:“团儿姐姐,咱们得感谢上官待制才对,要不是她,咱们能待在一起天长地久?”
韦团儿顺势倒在赵无敌怀中,轻轻依偎在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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