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普通人来说，魔法师算是享有特权。当然这是有前提条件的，而步凡现在刚好不符合条件。所以不要说享有特权，步凡连基本权益都没有。
“他们说你是叛国罪，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呀？”
面对韩否的问话，步凡看了他几眼，扭过脸去沉默不语。对于步凡的这份沉默，韩否心里觉得很好，但是他不能表露出分毫。步凡打了个哈欠，说道：“审判变审问，我还想问你们想干什么呢？”
审判和审问区别在哪？区别大了，审判即便是非公开的，那也是按规矩走流程的。审问可就简单粗暴的多，尤其是像步凡这种情况，必要时是允许动用非常手段的。
“说，你为何要袭杀军法师？”
“……”
“说，樱岛间谍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向她泄露国家机密。”
“……”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不论是谁提出什么问题，步凡的回答永远都是沉默。在场的几位气的不行，可是因为有韩否在场，他们又不敢越权发作。韩否看看步凡，又看看左右众人，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抄手问事，量尔不招？”
韩否朝手下人稍加示意，几名兼职打手的军法师走向步凡。步凡眉头微微一皱，看了韩否一眼，说道：“都是斯文人，体面些，如何？”
韩否嘴角微微一挑，朝左右两旁看看，两旁的几位都挑大拇哥。韩否朝“兼职打手”一摆手，几名军法师退到一旁。韩否和步凡二人四目相对，步凡知道该自己表演了。
“军法师？那四个替樱岛人办事的东西，他们也配叫军法师？”
步凡一脸不屑的表情，韩否眉头一皱，左右看看，说道：“答非所问，说你袭杀军法师的缘由，没人让你评价他们的是非功过。”
“呵……行吧。”步凡冷笑了一声，在场有几位的脸色难看的很。步凡深呼口气，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们与我有仇，我报仇还不许吗？”
“报仇？”
“是啊，我那四个仇人替樱岛人办事，他们之前在山城……”
步凡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但凡是韩否问他的问题，步凡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随着步凡越说越多，韩否两旁有几位坐不住了，恨不能下去把步凡的嘴给缝上。
韩否与步凡是一问一答，主动权全由韩否把握。话题很快就从袭杀军法师，转移到了泄露机密情报上。事情抽丝剥茧，层层递进，步凡在韩否的引导下，说出了那本间谍账目的存在。
“诸位……”韩否左右看了看，冷笑了两声继续说道：“照其所说，事情似乎关系甚大。既如此，我觉得当务之急，是要将那本间谍账目取到。至于其它事情，我们回头再说。”
韩否不是在与其他人商量，而是在通知这些位。其实他们并不知道，那本间蝶账目，韩否早在几天前就看过了。韩否和步凡对视一眼，这回算是把戏给做足了。
茔闵和刘杰二人，韩否早就做好了交待。二人不仅佐证了步凡的说法，同时还当场将间谍账目呈上。事情发展至此，已经远远超出预料，怕是这江城很快就要变天了。
“诸位……”
韩否作势翻看了几页，左右望望，脸色阴沉的吓死个人。有那么几位亏心的，知道东窗事发抖似筛糠。也有的强装镇定，试图将话题撤回到步凡身上。“韩大人，叛国者之言，不足以为信呀。”
众人把矛头纷纷指向步凡，可韩否却是一句不停，直接带着间谍账目离开。步凡始终在冷眼旁观，知道很多人如今自顾不暇，怕是一时半会儿没功夫管他了。
关于步凡的审问意外中止，他再次处于严密的监视之下。这段时间步凡一直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