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袁铭这边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都希望袁铭这个当领导的,捆住手下人,或者,惩处打仗的战士。
袁铭站好,对着眼前的队伍大声吼道,“你们怎么搞的,啊?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要尊老爱幼!啊?不能欺负弱小,你们呢?是怎么做的,啊?怎么可以这样不友爱呢?啊?”
这番话让所有的队员感觉非常的难过,不是被批评难过,而是忍的难过,他们队长这话很有意思,谁是老?谁是幼?这说的就是其他队伍的领导了,弱小?那明显就是说别人不行,你不能欺负,一个又一个的‘啊?’这显然是没话说,那‘啊?’是用来延时的。
其他队伍的领导和战士也是气的够呛,连告状的几个队伍的领导都气的红了脸。一场批判大会,在复杂的尴尬的情况下结束了。
最后比赛的科目是对抗,因为有人数的限制,所以不是所有的队员都参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袁铭没有让那个文桃说的小战士上去,按理说,他是袁铭费了很大的劲儿挖过来的,是战术学的最好的,思想最灵活的,不派他去,大家都很奇怪。其实袁铭也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
比赛直接关系着最终的成绩,也关系到整个团的脸面,正在大家都关注着比赛的时候,这个小战士脸色越来越白,袁铭还是看到了,直接问他是怎么了,可没想到小战士死活不说。一再强调自己没事,但袁铭此时已经确定了,媳妇的乌鸦嘴给说中了,马上派了自己的吉普车,将人送的卫生队,送去的人过了很久才回来,原来,小战士是突然阑尾炎发作了。若不是送的及时,就死了。
这可真是吓出袁铭一身冷汗啊!若是这个小战士死在了比赛途中,那自己别说挣得荣誉了,怕是还得接受调查,承担责任,即使没有死在比赛途中,那自己也难逃罪责。在平静下来之后,袁铭开始了沉思,文桃是看出这个小战士的脸色不对了吧!她的医术那么好,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不相信媳妇的看相说法和符咒法术之类的解释。但不管怎么说,媳妇是他的贵人,这件事情没有人死,他也不会背上任何的责任。尤其是,他的部队几乎是吊打其他侦查连队,这让团长的脸上都开了花。
回到了连队,袁铭先是大手一挥,一人一盒烟,晚上吃肉,这个月,每个人多发十块钱的奖金。只有最后拉的十个人表现出异常兴奋,其他人则是早有预料一般的一样,商量着十块钱做点什么,或者是抢几个不抽烟战士分的烟。袁铭交代一番之后,就赶紧带着人去看还在住院的小战士。虽然是非战斗减员,但作为领导,是必须看看的。等晚上回来了,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文桃失望了,袁铭累坏了,他直接睡觉了。看他的样子文桃就知道,让自己给说中了,而看袁铭的脸色,印堂发红,这是要升官了,当然是没什么事了。穷寇莫追,文桃也不打算多说,反正他早晚会明白的。
第二天,文桃醒来的时候,袁铭已经不见了,不过她看到了放在书桌上的信,走的时候可能匆忙,墨条只来得及粗略的研磨了几下,所以写出的字颜色有些淡,一张上好的宣纸就写了四个字,‘晚上等我’,文桃有点想哭,难道这个男人就不会用别的方式来表达善意吗?
接下来的日子,文桃就开始跟着嫂子们一起下地干活,不过很显然,文桃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勤劳都没有办法,在吃过嫂子们送来的那么多次蔬菜和鸡蛋的战士们,马上抢了四个女人的活儿,一百多人,种那几亩地,还不轻松吗?文桃看着干的热火朝天的战士们,她怎么也得有所表示啊!
文桃在家里找了三十块钱和一些粮票,让文佳慧赶紧到附近看看,有没有人家能卖他们几只鸡或者鸡蛋,文佳慧这丫头也是主意正的,路上遇到了出发去县城办事的车,直接到县城去买菜了。不仅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