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浓很烦,在她扶了两个姑娘后,她更烦。
又有个姑娘往许乘月这儿瞧,林一浓瞬间抱住了许乘月,头在许乘月脖子上蹭。
“林一浓,头痒?”
“痒什么?我看是别人痒!”
“松开”
“我松开人还不定怎么骚扰你呢!你不烦我烦。”
“还是说,你其实是喜欢别人骚扰你?”
许乘月两颗明亮的眼睛看着她不说话。
“我去!你个闷骚男,我还以为……”以为什么,林一浓没说出来。
她抖了抖肩膀“许乘月,没想到你这么变态!”
林一浓又看了眼,那姑娘不看了,于是松开了许乘月。
“唉!你看那个女的,像不像女明星林一浓?”林一浓听到有人议论。
她慢慢转过身看到有人盯着她,她懊恼的咬了一下唇。
林一浓拽拽许乘月的衣角。
“许乘月,怎么办?好像有人认出我了?”
许乘月看了看四周,皱了皱眉。
等他再看林一浓时,那个二货把外套罩在她头上了。
“林一浓,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这是告诉别人你就是那个女明星的!”
“啊!是这样吗?”林一浓掀开一角。
“是,快把这个拿下来。”
林一浓闻言将外套拿了下来。
林一浓想了想,她不能被认出来。尤其是和许乘月一起,让媒体知道,还不定会编造什么花边新闻。
她推了推许乘月,许乘月看着她,似乎不解。
林一浓一头扎进许乘月怀中,许乘月伸手拽她,林一浓牢牢地抱着许乘月的腰,就是不松手。
许乘月扶额“林一浓,干什么?骚扰我?”
林一浓“抱歉啊!但我只能这么做,要是传出去我和某男有染,那我会损失很大,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废话,相比让记者追着跑,她还是愿意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女子。
林一浓呆了会又不安分了“许乘月,你给我读个诗吧!太无聊了!”
许乘月好脾气的问她:“想听什么!”
林一浓手指动了动“我记得我初中那会有背的很溜的一篇文言文,有关木兰的。”
“要不,你就给我念这个吧!”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唉,你说,这不科学啊!花木兰替父从军,那么多年和男人混在一起,怎么就没人发现她是个女的呢?”
“这个,书上没说,后续应该会被发现。”
“切,我还以为你能给出什么好答案呢!”
“后来的人肯定发现她是个女人了,不然怎么会有《木兰词》?难不成是她自己觉得好玩写的?”许乘月反击。
“说实话,我挺佩服花木兰的,要我是她,早带着老爹跑路了。军训我都受不了,别说当兵了!”
“你是该佩服她。”许乘月不经意的扫了她一眼,虽然很快划过去了,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许乘月的目光令林一浓很不爽。
“哼!要我是花木兰,你是我老爹,那我也会替你从军。你这么一朵小嫩花,会被人摧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