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2)班全员快到达了农家小院时,已经开始下起了蒙蒙小雨,细雨更给这农家小院添了股别样的味道。这个小院虽然外表看上去不那么齐整,但农家小院的占地面积还挺大,除去厨房厕所总共数来也有七八套房间可供居住。这一次任国栋预定了六间,男二女四的分配,这是根据男女比例分配的,男生没有意见,当然也不敢有意见。
任国栋一进院里就跟老板娘寒暄,老板娘的儿子常虎领着学生们安排住处。
“咿呀。”一间房门被推开了,从屋内出来两个人,一胖一瘦的,穿着黑衣,带着墨镜,模样让人看不真切。推开门后,看到一群学生,怔了一下,又仔细地打量了人群中唯一一个成年人任国栋,任国栋此时还在一旁与老板娘寒暄,也没注意他们两个。看任国栋也没朝自己看过来,定下心神,两人对视一眼,各背一个包从屋内走出。
两人走在泥地中,印出深深的脚印,看来背包的重量并不轻,推开院门,走了。
“那两个人是谁啊,怎么神神秘秘的?大阴天的,还都带着墨镜。”李越问道。
“他们啊,是来这旅游的,一住也住了十天半个月了。”常虎应道。
余辰菲刚才也一直盯着这两个人看,她的父亲是警察,哥哥又是个军人,耳濡目染间也学会了基本的侦查手段。这两个人行迹非常可疑,可能从事非法的活动,看着一旁侃侃而谈的任国栋,她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这无凭无据的他能信吗?
就在余辰菲还在犹豫的时候,杨挽渊就向任国栋走了过去。对着任国栋说道:“老师,您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任国栋现在是对杨挽渊十分喜爱,这可是他班里面的一员大将,也是他在其他老师面前夸耀的资本。
任国栋走了过来,其他同学看到杨挽渊要向老师说什么,都围了过来。
“老师,刚刚那两个中年男子的行迹非常可疑,我觉得我们应该向警局报备一下。”杨挽渊直切主题。余辰菲听着这话,居然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老板娘听到这话,也走了过来,说道:“那就是两个背包客,在我这已经住了十几天了,没什么可疑的。”
“就是住了十几天才更可疑,要说这里确实景色宜人,拥有一片极美的枫树林,清晨的时候还能看日出,但也仅仅与此了,不足以让两个大男人在这里驻足十几天。”
听着杨挽渊这么说,李越附和道:“刚才一看他们两个就觉得神神秘秘的。”
“就这样,就判定别人是不法分子是不是太武断了?”任国栋认为这样的证据甚至是凭空臆想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身自由嘛。
“当然不止于此,这两个男的一出门就戴上了墨镜,如果不是装酷耍帅,显然是不想让我们看清他们的脸,他们一出门看到我们的时候怔了一下,并着重打量了老师您——人群中唯一一个成年人,大概是觉得我们都是学生,只要不引起你的怀疑,就没有什么事。还有他们的背包很重,如果里面不是石头的话...”杨挽渊扫了众人一眼,一字一句说道:“那只能是铁器了。”
铁器这两个字意味深长,一想到铁器第一的反应应该是武器之类的东西,其次是工具类的铁器物品。
余辰菲惊讶杨挽渊居然分析地这么透彻。但是任国栋听到这些猜测却不以为然,说道:“挽渊呐,别疑神疑鬼的了,非法分子来这荒郊野岭能做什么?这没有任何证据,全靠凭空臆测,怎么跟警察报备啊,别瞎猜了啊。”
这件事就戛然而止了,中午的时候,那两个男的居然回来了,不过身上的背包已经不见了。中午的时候,老板娘准备了美味的午餐,小鸡炖蘑菇、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