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人还活着,心好像完全死了一般。
而现在的东方,虽然嘴巴很坏,但连这样的损话都能说出来了,表示他的精神状态己经完全恢复成正常人水平。
东方稍稍怔了一下,有几分嘲讽的笑了起来,道:“我是为主人而活的,结果我被主人放逐了。不被需要,没有存在的价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每天每天都过的像行尸走肉一样,你要是曾经这样生活两年过,也会变得像我一样。冷血,无情,甚于于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感觉。”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正常人的世界是怎么样,他是主人的影子。若司徒是光明,那他就是黑暗。替主人做见不得光的事,那就是他的工作。
从来没有跟正常人接触过,他更不知道正常人是怎么样的。直到跟随沈篱,开始觉得很无聊,后来却觉得很新鲜。
原来正常的世界是这样的,正常的女人是这样的状态。
沈篱听着东方说话,声音淡然中透着凄凉,幽远的眸子里不知道闪烁着什么。也不由的替东方难过起来,轻声问:“你为什么会被放逐,跟司徒……有关系吗?”
东方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怒意十分明显,冷声道:“这跟你没关系,我们好像也没那么熟,任何事情都要跟你说。”
“sorry,我不该问。”沈篱说着,东方这么说也没错,他们确实没那么熟。
但不管是司徒还是东方,提到彼此时,都是恨不得杀了对方的表情。当年到底发过什么事,他们同样是霍斯域的助理,关系怎么到这种地步?
会所管家牵着小红马过来,旁边跟着一匹白马,饶是沈篱对马匹没什么了解,也顿时看直了眼。通体雪白,不带一丝杂色,尤其是气质,绝对冷艳高贵,肯定不是一般的品种。
“好漂亮啊。”沈篱忍不住说着,香驹美人,男人最爱,她终于有点明白了。
“喜欢吗?”霍斯域笑着走过来,伸手搂住沈篱,在她脸上亲了一记。
沈篱笑着点点头,回吻了霍斯域,笑着道:“你怎么来了,忙完了吗?”
霍斯域笑着翻身上马,随后又弯腰把沈篱抱到马上,笑着道:“我带你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