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域一脸疲惫的从楼上下来时,司徒正在一楼大厅里站着。默默的站在旁边,虽然低着头,却是一脸有话要说的模样。
“先生……”司徒走向前去,神情显得很犹豫,却依然开口:“安初识是霍天青先生的助理,这件事我该提醒沈小姐的,这是我的失职。”
沈篱根本就不知道安初识的身份,只当他是普通路人甲,觉得相处的不错,就当他是朋友,这件事确实不能怪沈篱。
“你似乎很喜欢替人受过。”霍斯域看一眼司徒说着,道:“按照时间算,安初识出现在沈篱身边时,我派东方跟随她。明明是东方的过错,你是担心我继续惩罚他吗?”
“我只是觉得,其中也有我失职的部分。”司徒把头压低了,脸上神情显得更犹豫了,道:“沈小姐……”
“司徒。”霍斯域突然叫着司徒的名字,打断他的话。
司徒好像弹性反应一般,马上恭敬的站好,连脸上的神情都变了,道:“是,等待您的吩咐。”
“我记得你以前话并不多,因为沈篱的事,你己经不是第一次开口发表意件。”霍斯域说着,静静的看着司徒。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司徒的忠心,只是觉得关于沈篱的事,司徒做的太多。己经远远超出他的吩咐。
“沈小姐很好,我很欣赏她。”司徒说着,看向霍斯域的神情依旧恭敬,道:“就像我最初对您说,您对她太好了一样。我现在觉得,您对这么好是对的,她值得被这样对待。还有就是,先生您明明很在意她,何必这样……变相的折磨自己呢。”
沈篱这样伤心哭泣,他不相信霍斯域心里会好受。不管做为沈篱的朋友,还是霍斯域的助理,他都不希望他们这样。
霍斯域没作声,他这一生从来没有主动服过软,但刚才看到沈篱哭泣时,他确实心软了。好一会才问:“沈老夫人的寿辰是哪天?”
“就在三天后。”司徒说着。
霍斯域道:“替我准备一份厚礼,把我那一整天的行程空出来。”
以前跟沈篱的说,他会陪沈篱参加宴会,也就是去去就回。现在把时间空出来,他们就可以在外面走走,也算是带沈篱去散散心。
“是。”司徒应着,心里舒了口气,知道霍斯域这是退让了。
只要沈篱不再跟霍斯域闹下去,稍微说几句好话,事情也就过去了。
霍斯域也不禁舒了口气,不自觉得抚了一下头。
他头痛的毛病从小就有,遇上沈篱之后己经好多了。而一旦因为沈篱头痛起来,似乎又格外的难受。
“先生,要不要帮您叫来按摩师?”司徒见状马上问着,神情十分担忧。
霍斯域的偏头痛好像就是伴随他而生的,没有任何办法。
“不用,一会就没事了。”霍斯域说着,他知道他头痛的原因在沈篱,一会回房间抱了沈篱就好了。又道:“下令召回东方。”
“是。”司徒应着,心里长长舒口气,这样的命令也就意味着对东方的处罚己经结束。
“霍天青己经死了两个助理,安初识又受重伤,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完的。”霍斯域说着,他很了解霍天青,绝不是吃了亏就认栽的人。霍天启又进攻型性格,不善于防守,有些善后工作还得他来做。看向司徒道:“转告东方,这次的教训,我希望他能记住。若是再有下次……”
“请先生放心,我会告诉他的。”司徒说着。
相信这回重罚之后,东方肯定会长记性,正好也收收他的脾气。
简单的交谈之后,霍斯域回书房继续办公。
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