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司徒娇的眼睛,青竹与春梅来来去去听打探消息,几乎快赶上现场直播了。
“小姐,小姐,你说那个林俏俏到底会选择嫁给那个陈大当妾,还是马上滚回顺平老家?”当青竹再一次回来向司徒娇报告发展情况的时候,不由自主就开始猜测林俏俏抑或林家的选择。
“林俏俏是林家大房正经嫡女,按理不太可能给人做妾,可是林家原本就已经每况愈下,如今更是日薄西山,若那个陈大有给林家足够的利益,想来林俏俏就算不愿意当这个妾,她也不得不乖乖地进陈家的门,当陈大的妾。
当然若林俏俏有足够的手段让林家的长辈怜惜她,也不是没有可能将她带回顺平。
只不过她这事儿虽说出在京都,顺平县那边离京都不远,只怕不用多久就能传回顺平县,她想要谋个好亲事只怕不易了。”司徒娇淡定地看了眼来回跑得一脸红润的青竹,先将手中的医书翻过一页,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哼,就算林氏能够压下传言,司徒娇也不介意在林俏俏身后推她一把,谁让她肖想的是杨凌霄呢?!
就算司徒娇心里对杨凌霄抱的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可是也容不得林俏俏来肖想!
“可是总得找个解恨的路让她走!,对了,小姐,你说到底是让她回顺平去,还是让她去当个妾室,既好又解恨呢?”青竹端过白梅刚刚送进来的热茶递给司徒娇随口又道。
昨天赖二传过来的消息,没让司徒娇多生气,倒是让青竹炸了毛,此刻只恨不得林俏俏从此再无翻身之地。
“你啊,都快要成亲的人了,怎地还是如此毛毛糙糙的?自然各有利弊!”白梅没好气地戳了戳青竹的脑门嗔道。
“虽各有利弊,总有差异的吧!”青竹白了白梅一眼,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气势。
“这个很难说啊,你想啊,以前在桃林别院的时候,咱们一心就想着要回府里来,总以为只要回到府里,就有千好万好等着咱们。
可是真正回到府里,却又有这样那样的烦恼等着咱们。
我可是记得前些时日,还有人抱怨不若在桃林别院的日子过得轻快呢!”司徒娇却不打算正面回答青竹的话。
司徒娇如此一说,青竹张了张嘴本还想反驳一二,可细细一想可不正是如此?
只能说是此一时彼一时,白梅那句话说得没错,总归各有利弊。
有利有弊的事儿,只要大家齐心合力,就算林俏俏有那个本事踢掉陈大的正妻,反客为主又如何?
更何况陈大那个妻子却着实有些手段,就林俏俏这样的,就算她进了陈家,还不定怎么受磋磨呢!
陈大家里不过只是一个家中略有薄资的商户,且还是靠着妻子娘家才起的家,陈大与妻子还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夫妻俩向来如胶似漆。
唯一的缺憾就是两人成亲十几年了,别说生下一男半女,陈妻连怀孕都不曾经过。
陈大的妻子也曾经将身边看着好生养的丫环开了脸送到陈大的床上,希望能够生下一男半女,却始终求而不得。
这此夫妻俩求神拜佛十几年,请医问药所花医资也不少,几乎所有的大夫都说两人都没啥问题,偏偏就是生不出孩子来。
近年来陈大夫妻求医问药的心思淡了许多,已经开始着手在陈大的侄子辈中挑选子嗣过继。
只是陈妻总归还是间难平,这事如今只是夫妻俩私下相看着,却并没有向族里提及过继之事。
昨日在街上遇到林俏俏投抱送怀这样的事儿,当时陈大虽说提出要去安宁侯府向林俏俏提亲,也不过图个嘴上痛快罢了,心里